吕信循声走到了昨天晚上直播的那间屋子。
风云鹤就在这里面。
“咿咿呀呀……郎君哟……”
吕信嫌弃的说:“别咿咿呀呀的,全都跑调了。”
风云鹤扭扭捏捏的竖起兰花指往吕信身前戳了一下:“哎哟,真讨厌,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干嘛还讲出来嘛!”
“呕!”
吕信要被他这矫揉造作gay里gay气的样子给恶心吐了。
“大哥,你能不能好好说话?真男人就得有纯爷们的样子!”
风云鹤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了一条手帕,他手指绞着手帕,咬着唇对着吕信眨了眨眼:“哎哟,奴家一直都这样讲话的啦!”
吕信白了他一眼:“玛德制杖!”
当然,风云鹤听不懂这句话是在骂他的。
“公子,你来找奴家干嘛呀?”
吕信:“我问你,你一天到晚的待在这里,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啊?”
风云鹤一本正经的说:“有啊。”
吕信一本正经的问他:“在哪里?”
风云鹤指了指吕信:“你啊。”
吕信:“我是说。你有没有见过一个没有头的人?”
“没有头的人?”
风云鹤神色怪异的看着吕信:“一个人要是没有头,那还能称为人吗?”
玛德,这死娘炮怎么啰里吧嗦的。
吕信在心里骂骂咧咧。
“那你有没有见过一个没有头,但是可以自由行动的怪物?”
风云鹤害怕的捂住了嘴:“什……什么?这个世界还有这种怪物?娘耶,这也太可怕了叭!”
吕信:“……”
这风云鹤怎么越看越像个制杖?
吕信摆了摆手:“算了。就当我没问。”
吕信转身想走,风云鹤又叫住了他:“哎,公子。想要我帮你,也不是不行,但是嘛,你也得帮我。”
吕信:“不帮,滚!”
这家伙也忒不靠谱了,谁敢指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