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墨瑾得知竟是殇仇阴劫走了君若尘之后,原以为殇仇阴是在帮自己夺得君若尘手中的傲龙令,不曾想君若尘与殇仇阴居然是父子关系,这一惊天消息让墨瑾久久无法相信。
“殇仇阴,你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隐瞒于我!我说你怎么会突然态度大转变,想必早就预谋好了什么,只为了安抚我不让我打搅到你的计划吧?”
殇仇阴正带着君若尘走访他们殇家的银号、酒楼、茶庄。这些看似是一些普通商人在经营,实际上背后真正的老板是他们殇家。金钱是做任何事情的前提,偌大的殇家这么多年以来若没有这些生意支撑怎么可以在全国通缉下还能隐姓埋名安然无恙。
远处跑来一个手下,正要对着殇仇阴耳边说话时被殇仇阴拦住,“他是你们的少主,你们以后向我汇报事情不用瞒于他,大可直接讲出来。”
“是,家主,墨瑾来了说要找您,看他样子气得不轻。”
“哼,知道了,月儿,我们回去,为父带你去见见盟友。”
“好。”君若尘自转心丹起效之后,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从前的淡漠疏离、不染纤尘,如今的冷漠邪魅、绝情绝心。
待君若尘与殇仇阴回来之后,墨瑾的耐心已经濒临边缘。终于见到殇仇阴的墨瑾刚恢复一点耐心,在看到殇仇阴身边的君若尘时立马消失了,急冲冲地走过去,看着君若尘质问殇仇阴:“殇仇阴,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墨瑾,既然来了就先坐下来喝杯茶,我与你说说就是,别急眼呐!”
墨瑾才不会再理会殇仇阴这笑脸迎人的一套了,之前就是被他这个样子给忽悠过,吃一堑长一智,墨瑾冷哼一声,回到位子上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后,“现在可以说了?”
“说实话我不懂你为什么要恼,难道月儿是我的儿子这件事对于你来说不算是件好事么?”
“好事?哼,对于你倒是天大的好事,你死了三十年的儿子突然好好的活在你面前,任谁也高兴的几晚睡不着觉啊!”墨瑾出言讥讽道。
“墨瑾啊墨瑾,你就没想过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好不就是你好么,月儿在殷皇朝待了那么多年,还是那么高的职位,对于殷皇室可谓是知根知底,比起你这个从小就被软禁在边境的皇室中人还要了解吧!就凭这一点已经有很大的优势了,更何况他手上还握着傲龙令,你不是一直想要夺得傲龙令嘛,如今都是自己人了,在谁手上都一样了!”
君若尘眼角一扬,若有所思地看着墨瑾。
殇仇阴将其中的好处慢慢分析给墨瑾听,“这样下来,我们联手推翻殷皇朝不再遥遥无期,而是近在眼前了!”
“哼,你说的好听,我们是自己人,可现在你和他君若尘还是自家人呢,难保到最后你们不会过河拆桥,背后捅我一刀子。所以,以策万全,我觉得将傲龙令交予我保管甚是妥当。”墨瑾也不是傻子,凡事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你这么说就是不信任我们咯,真是寒心啊,好歹我们也合作了十年了,十年了啊!”殇仇阴一副痛心的模样。
“十年?十年又如何?我们合作十年你们有出过什么力吗?反倒是我在你们告知我你们元气大伤需要养精蓄锐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出钱出力支持你们,可结果呢,到最后你们势力一天天壮大,到如今竟然还欺瞒我君若尘是你亲儿子的事情!”墨瑾其实早就想说这十年来积攒的怨气了。
“说到底你还是在意君若尘是我儿子的事情以及没有及时告诉你的事咯?”
“是又如何,我们结盟这么多年,难道我不可以知道这些事吗?若是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伤害到了你的儿子,那我们多年来的盟谊不就灰飞烟灭了?”墨瑾倒也直言不讳。
君若尘适宜地开口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不就说明你还是想和我们合作的,既然想合作,那么刚才所有的话都是废话。如今我是殇无月,但是却可以做君若尘能做的事。”
君若尘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告诉他们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君若尘,但却可以利用君若尘这个身份去做很多事,对于他们有百利而无一害。
“月儿说的没错,事到如今,我们要不就继续合作,得到即将到手的一切,要么就一拍两散,就这么简单。”
墨瑾面色微敛细细地看了一眼君若尘,“我知道了,只不若希望你们能尽快让我听到好消息,不然我怕时间来不及了,哼哼……”墨瑾冷笑几声,离开了。
殇仇阴不明所以地看看君若尘,君若尘表示他也没有明白墨瑾走之前的那几声冷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