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陆海女阴断断续续滴下的淫水无法控制地溅落在男人高挺的鼻梁,男人对着陆海私处浅浅吹气的动作才终于停止。
明明这恼人的折磨总算结束,可陆海心中的害怕却更为强烈。
男人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一只大手突然穿过他的腋下,扣在他胸前,男人紧贴着他的后背,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粗暴地揪起他畏缩挺立、刚经过冰水浇淋与唇齿爱抚的乳头,微微一拧,就让陆海发出吃痛的抽气声。
更令他不安的,是一根略显湿润的木质小棍颇具威胁意味地抵住他腿心处娇嫩红艳的阴唇。
说得更准确一点,是抵住他未曾使用过的女穴尿孔。
小棍上还沾着轻柔的棉絮,不知是不是涂了什么烈性媚药,只在尿孔周围轻轻搔刮,就让人灼烧般瘙痒。
陆海后知后觉意识到,从昏迷至清醒,他不仅滴水未沾,更连一次排泄都没有过。
而男人刚刚对他身体不上不下的撩拨,让他的尿意在此刻渐渐到达顶峰,汹涌的尿意从小腹深处涌现。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可耻的排泄欲望,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一根炙热粗大的东西抵住了腿心,轻轻碾磨着他肉嘟嘟淌水的肥逼和微微凸起的阴蒂。
那东西是男人的性器。
陆海清晰地感知到男人硬挺的龟头在他穴口若即若离地来回试探,似乎下一秒就要残忍插入。
他却被一团内裤堵住嘴巴,一声救命都喊不出。
男人把他的左耳纳入嘴中,灵活的舌头拨动他的耳垂,恶意地吮了起来,耳畔湿润的触感和空气中回荡的吮吸声让他恐惧得牙关打颤,他想奋力挣扎,却无力摆脱,只能任人摆布。
熟悉薄凉的男声在陆海耳畔响起,轻轻说道:“现在我要问你一个问题。回答得让我满意,就让你用上面尿。回答得不好,你就要用下面尿。知道吗?”
话音刚落,堵在陆海嘴里咸腥的内裤就被男人取下。
陆海粗喘着气,几乎在确定男人是江行逸的下一秒,高大的身体就条件反射般发抖,不停咳嗽。
“……呜……呜……不、不要靠近我…江、江行逸…你离我远点…我好害怕你。”
陆海发出一声闷哼,那根抵住尿孔的棉棒忽然残忍地怼入他的女阴尿道,绕着圈在他尿道刮擦。他恐惧下的求饶不仅没让男人满意,似乎还将男人激怒。
“呜……呜……痛、好痛……救命……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呜……你这样是在犯法……我要报警……警察……救救我……江满、江满……救救我。”
“你?报警?一个惹是生非的社会渣滓,你死了都是对社会的贡献,没有警察会管你。而且,你怎么敢让江满救你。”江行逸愤怒地咬了陆海脸颊一口,清冷的声音像一条毒蛇在陆海耳边滋滋作响,不知为何还带了几分不满的怨气:“让我离你远点?你以为我想接近你吗?到底是谁先不知廉耻地勾引我,甚至勾引不到我就去勾引江满?现在喊江满那么亲昵,他是成为你发情的对象吗?不许你喊他的名字,听到没有?”
那根棉签蹭得陆海女阴的尿道越来越沉,沾在棉签上的烈性媚药也随着江行逸粗暴的动作被尿道吸收,陆海额头不断冒出细汗,声音几乎带上哭腔:“呜……我没有……我没有勾引江满……他不是我对象……我们是朋友……我不知道他是你弟弟,如果知道的话,我一定离他远远的,我再也不会见他,你放了我吧……江行逸……你放了我吧……我要受不住了……我要尿了……呜”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陆海脸上滚落,沾湿了蒙眼的黑布。
他想不通,为什么他要被江行逸这样色情、残忍的对待。
难道他真的有那么坏吗?就注定要被江行逸当成下贱的性玩具羞辱吗?
鼻酸间,陆海的嘴巴猝不及防被江行逸重重咬了一口,一股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开。
他听见江行逸冷声说道:“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我不许你喊江满的名字,你喊一次,就要被这样惩罚一次。”
“但你说要离江满远远的倒是可以。”
不知是这句话里的哪个关键词还是陆海的眼泪满足了江行逸这个喜怒无常的漂亮疯子,喷在陆海耳畔的喘息忽然变得兴奋。
“陆海,其他人落泪是因为会被心疼。可你一个无亲无故的孤儿掉眼泪,又是为什么?”
“是有谁会心疼你吗?”
“还是打算让我心疼你?”
江行逸轻轻勾起唇角,舌头重新开始动起来,从陆海的嘴角,一直舔到脸颊,又沿着蒙着男孩眼睛的黑布,将陆海咸腥的泪水吮入口中。
他继续说道:“我们总共就见了四次,四次里,你两次都在哭。是不是知道我一看到你哭,就会非常非常兴奋,才想到用这种办法勾引我?”
“那天之后,我一直梦到你这条不知廉耻的小母狗,就像这样被我圈在怀里,任我粗暴亵玩,却只能簌簌掉泪的情形。”
“现在终于把我勾引到手,你是不是很高兴?”
明明嘴巴不再被堵住,可陆海却感觉仿佛正被人扼住咽喉,难过与困惑到无法发声。
他极力想忘却地在小巷的痛苦经历,每晚害怕到难以入眠的梦魇,居然成了江行逸的美好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