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萧寂想听到的不止于此。
只是他害怕在自作主张的越线之后,两人连现在的关系都无法继续维持。
所以在漫长的沉默中被迫学会了分寸感。
陶一鸣的心在玩真心话的环节就开始狂跳不已。
一直到现在完成睡前洗漱过后,都没能彻底平复。
同伴一句话点醒他:“喜欢的话就去告诉她呗,人家未必就对你没有意思啊。”
提起有喜欢的人时,她好像看了自己一眼;被要求做亲密任务的时候,她也没有拒绝。
既然哪怕有那么一丝希望的话,那他为什么不可以,尝试这一回?
深吸一口气,理了理衣领,在少女的帐篷前站得笔直。
“那个,苏烟,你…你睡了吗?”
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动静,久到陶一鸣都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里面终于传来她小声的答复:“…还没呢,班长有…什么事儿吗?”
可能是刚睡下吧,女孩嗓音和平常说话时不太一样,听上去断断续续的,有些奇怪。
又不太像睡醒时的声音,倒像是……
被欺负得狠了一样。
陶一鸣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大跳,顿时羞红了脸,赶紧晃晃脑袋,把脑海里的臆想甩出去。他紧捏着衣角,小心翼翼地问道:“晚上的时候看你不大舒服的样子,现在有好一点吗?”
“……我没事的,嗯唔——”苏烟回话猛然停顿了下,又很快接上来,“谢谢…你的关心啦。”
“你没事就好,还有就,就是,”男生无所适从地扣自己掌心的纹路,“苏烟,其实我想跟你说……”
“我,我喜欢你。”
帐篷外,脚步声渐渐远去,但也终未归于平静。
各色各样的嘈杂依旧此起彼伏,习惯了熬夜的两三学生压低了声音,在洗漱的来来回回中收拾着,热聊着。
帐篷内,少女像在心虚什么一样,拉着身上的人翻身滚进宽敞的睡袋里,性器交媾的连结处爱液横流,浸湿了光滑舒适的材质。
表白当然是拒绝了的,理由委婉且敷衍,“目前想好好学习不想谈恋爱”。
是任谁听了都会笑骂一声“扯淡”的程度。
但萧寂面上就肉眼可见写着不高兴。
方才有第三人在场的缘故,女孩全身上下都绷着,含着肉棒的腔道更是紧得厉害。
箍得他差点就缴枪投降。
“要被你夹断了都……”他发泄似的咬了口她小巧的耳朵,“有人在旁边听我们做,就这么兴奋啊?”
许是一同裹在密闭空间里的缘故,他不能够大开大合得动作,便绷着全身肌肉,把她抱在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操弄。
速度不快,却回回都能直捣到软烂的花心。
苏烟显然是担心万一再有人过来发现,把脸埋在男生的胸口,微张着嘴,喘得像刚出生的小猫一样,细细软软的,收敛着生怕被人听到。
肉贴着肉,骨头隔层皮就是骨头。
她叫得再小声,都能通过两种介质无损地传递进某人的耳朵。
萧寂一低头,就能看见少女热得通红的耳朵。
到底是怕她被闷死,箍着她腰的手臂微松。
腾出一只手来,把玩那只殷红如血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