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够好,什么都做不好。
……
晚上,等孙小红睡着后,陆泽起身悄悄打开陆父陆母的房门,往里放了一只彩色的蝴蝶,这只蝴蝶就是织梦。
过了一会儿,预计时间差不多了,陆泽躲进了卫生间。
而此时,陆父陆母两人同时来到了一片草原,头顶是星星,彩虹,太阳,月亮这样不科学的画面。
草原中央是一颗巨大的枣树。
树干上刻着别扭且巨大的一个海字。
陆父惊讶的瞪着双眼,这是他小时候院子里的那颗枣树,那颗树产量虽然不高,但是每次结的果子特别甜,他每次到了季节就蹲在树下盼望着枣子熟了。
后来,树被砍了。
树下还有一个人,一直背对着他们。
这时,那人慢慢转了身。
“爸?”
“公公?”
陆父陆母两人齐齐叫道。
“嗯。”陆泽点头,“得亏你们两个还记得我。”
陆父震惊的看着自己的老父亲,还是一样的泥腿子,身上穿着老式的蓝色黑色外套,外套两边各一个衣兜,脚上是一双破洞了的布鞋,跟遗照上的一模一样。
“爸,你不是死了二十多年了吗?”
“哼!要不是你们把儿子教成这样,我能过来给你们托梦吗?”
哦,原来爸是来托梦的。
陆父陆母深感惭愧,都是自己没把儿子教好,让父亲死了都放心。
“行了,别废话了。”陆爷爷说道:“我看你们日子过的也太糟糕了,特意给你们带来了一个发财的机会。”
一听发财,陆父陆母两个人眼睛都亮了,这可是先人保佑的发财机会啊!
“陆爷爷”从衣兜里拿出三样小小的东西,“你们可看清楚,这三样,这第一个是清乾隆御制料胎画珐琅一路荣华鼻烟壶,现在卖出去值个十来万。这一个是乾隆年间南红玛瑙花插,现在卖出去大概二十来万,这最后一个是乾隆年间红玛瑙手串,是最贵的一个大概值五十来万。”
“爸,你怎么懂这些?”陆父疑惑的问道。
“地府里什么人没有,都是他们教的。”“陆爷爷”坦坦荡荡的说。
“果然是地府啊,那爸,地府到底什么样啊!”
砰!
“陆爷爷”用烟斗敲了陆父一下,“让你好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