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笑着一一应了,阮钰宁说了好些话,说的口干舌燥了才作罢。
母女二人浅呷着香茗,已是临近午时。
采青吩咐了布膳,在这时一名小厮急忙跑入内,对着苏阮禀道:“夫人,淮南王妃来了,说要见夫人您,她现在人在偏厅里坐着。”
“淮南王妃?”阮钰宁搁了茶盏,瞥向苏阮。
苏阮颔首道:“阿娘,早前王妃就来造访过,就是不知这回来是所谓何事。”
带着疑惑两人移步去了偏厅会客。
“给王妃请安。”母女二人缓缓欠身对着淮南王妃刘氏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刘氏上前虚扶了一把:“阮妹妹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两人齐齐起身,刘氏凤眸清扫了眼站在苏阮身旁的阮钰宁,“这位是?”
苏阮垂首应道:“这位是家母。”
刘氏端庄的对着阮钰宁行礼:“还请夫人莫怪。”
阮钰宁忙扶着刘氏:“可不敢这般,王妃身份尊贵怎可向妾身行礼?”
刘氏温婉笑言:“这是晚辈应当做的。”
几人逐一落座待的婢子上了茶果点心,刘氏才道了来意。
“阮妹妹,我知你刚小产不久,身子还在将养不便见客,不过事关重大,我还是要与你说一声。”
刘氏叹息道:“说起来也是愁的紧,昨个儿腊八,也幸得你未去,若是去了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
苏阮问道:“是什么事这么重要啊?”
刘氏这才款款说起原委来。
昨日腊八,依着大晏古礼合该是由皇后举行的,可今年却是由那林若吟替了皇后,除却知悉此事的几位命妇,其他几位不大闻宫闱事的命妇及寿元大长公主都蒙在鼓里。
直到入宫寿元大长公主发现后,当下白了脸,她本不想多留,可偏那凌燕气焰嚣张的紧,仗着林若吟的恩宠,吃醉了酒说好些胡话,都是折辱皇后冯襄的。
不巧被寿元大长公主听了个全乎,当下恼羞成怒,当着众人的面掌掴了凌燕好几下,更是胆大的冲去紫宸殿与皇帝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