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勒月拿着马修给的房卡刷开门时,已经凌晨两点半,他推开门,神色有些倦怠,方才教瑞恩拼图真的费尽了脑子。
一个如此聪明的罗德里克和一名优秀上将生下的虫崽,怎么会笨成这个样子?真是令虫苦恼。
萨勒月开灯,刷牙洗脸后终于可以爬上床,然后一下子跳起来。
“啊!”
这床上有虫!
方才他一上床,手就摸到一寸光滑的肌肤。按理来说,他如果肯睁眼多看两眼,也不会不知道床上躺着虫。而他一进来就去了洗漱间,全程根本没看一眼,穿上浴袍关了灯就直接上床,一伸手好像是摸到了对方的胸膛。
不对,不可能走错房间,他是拿着房卡刷开的门,难道是约翰家族送给他的床伴吗?
“嘭……”
床头灯随即亮了起来。
正待他思考之际,安格斯已经掀开被子起身看他,“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萨勒月如遭雷击,“你不是回去了吗?”
“我没说话要回去啊。”
“可是,你明天不是要上班吗?”
“哦,我要休年假,半个月呢。”安格斯皱眉看他,“按理来说,你应该惊喜才对啊,怎么会是惊吓?”
萨勒月松了口气,然后爬上床,“哪里是惊喜,你就这么躺在被窝里也不吱声,还是裸睡,这不可怕吗?”
“怎么,怕我强奸你啊?”安格斯觉得好笑,“你不会担心约翰家族的坏虫趁机进来把你吃干抹净?正常情况来说,他们应该还不会胆大到如此地步,我安格斯声名在外,不会这点威慑都没有。”
萨勒月已经安心躺下,“我只是不太习惯,你这样躺在床上,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要什么准备?”安格斯默默揉了揉腰肢,“难道我今晚还能再引诱你不成。”
安格斯凑过去,“老师,你怎么这么害怕你的乖学生呢?”
萨勒月曾在床上说过安格斯一名天赋型选手,但作为他的学生,有些技巧掌握还是不够,而他会一一教授。
萨勒月声称自己身经百战,其实也不过取自于那短暂3个月里曾与布鲁列尔的经验。而这种情况,在安格斯与他相处一段时间之后,也就暴露出来了,而他在某些事上还是展现出了一种青涩和生疏,例如安格斯与他尝试一种新的姿势。
当然,安格斯也不会拆穿他,但会在情绪上头时嘲笑这位生疏的老师,而乖学生往往会展现出他的霸道与探索精神。呃,就比如某天夜里,他赠送了一些情趣用品给自己的伴侣,看他无所适从看说明书的模样,自然知道他这方面的缺陷,于是安格斯哈哈大笑,但后面又在夜里体会到了疲惫不堪。
自从安格斯那次花束表白之后,只要一下班回家,就总是拉着他昏天黑地,不过他因为工作总是很少回家,甚至他怀疑安格斯回家的目的只是为了搞他……
后来莱茵阁下阿德曼阁下接连去世,安格斯夜里也就不再做这种事,甚至在血战的那天夜里也只是让他精神力安抚,距今已经半个月没有做了,所以萨勒月也有些渴望,才会在那间休息室纵欲。
安格斯见他不说话,以为是他恼了,便先一步退让,语气格外柔和,“宝贝,明晚要去逛街吗?我陪你。”
“?”萨勒月皱眉,“你不去加班吗?”
“我刚才就和你说了啊,我有半个月的年假。你没认真听我说话。”
萨勒月坦然认错+甜言蜜语,“我不是看到你,目光就不自觉被吸引了吗?”
安格斯也不拆穿他,“去逛商场怎么样?你如果嫌累,就找身形差不多的模特试穿拍给我们看?”
“哦,我不累,就是明天应该会晚起。”
“那没关系。”安格斯伸手去揉萨勒月腰间,“还好吗?有没有一片酸软。”
“并没有,这是你们雌性应该考虑的事,我们雄性只会考虑自己会不会肾虚。”
萨勒月心想他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于是两只手伸过去替他按压腰部,“宝贝,有没有好一点。”
我可真是一位体贴的好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