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低声吼道:“你指望他去帮我们宰了那只嚣张的兔子?”
“或许听起来很离谱。”
另外一个人,淡淡开口:“但他确实就是现在排名第一的杀手。”
“之前那几桩怪物杀人的事件,都是他搞出来的。”
“……”
“但他这一晚上就一直坐在这里啊……”
有人憋不住,愤愤道:“说好的今天晚上十二点就会杀了那只兔子呢?”
“我跟你讲,如果耍了我,哪怕他是个小崽子,我也砍了他。”
“……”
“会杀死的……”
也就在这时,小男孩忽然睁开了眼睛,神情似乎显得非常骄傲:
“我哥哥很厉害的,他可以吃掉任何人。”
“……”
“你哥哥……”
旁边几位大佬,更是有些搞不明白了:“动手的是伱哥哥?你究竟是杀手还是经济人?”
“我哥哥会帮我干掉任何一个人。”
小男孩不回答,只是脸上仍然带着骄傲:“因为他是最厉害的……”
“……植物人。”
“……”
“……”
“嗤嗤嗤……”
腐臭的汁液,溅到的到处都是,那疯狂膨胀般生长的藤蔓,被电锯切割成了两半。
失去了支撑的上半截,无力的掉落了下来。
而下半截,则忽然萎缩,失去了所有的力量,顺着一层层的楼洞,开始向下滑落。
倒是上半截,掉落在了地板上,便失去了挣扎的力量。
肖嚣看到,那个生长在了花苞一样的藤蔓顶端的男人,正无力的挣扎,但却像是离开了水的鱼,这种挣扎,越来越无力,慢慢的,他身体蜷缩成了一团,仿佛一个婴儿失去了挣扎。
“这究竟是什么?”
肖嚣皱着眉头,俯视着他:“异乡人?畸变生物?还是特殊物品?”
在这个人身上,他没有感受到异乡人的气质。
但如果是原住民,又怎么可能如此怪异,但行为又显得非常理智,而且可控?
按理说,原住民都生活在一个相对而言逻辑更贴近现实的世界。
他们眼里,最不合理的事物,应该就是统治着异乡人的庞大母体。
可是仔细想想,又会发现,原住民对于畸变生物,或者说痛苦物质的利用,早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