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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2(第1页)

立马就拉着林卫罹几个郎君娘子去了。其他人都散开,各自忙去。陆氏这才得以上前,侧耳与郗氏说话,不知说了什么,郗氏满脸诧异,好像是训斥了一番这个弟媳,情绪到了的时候,更是嗔怒的轻打了一拳,随后又是神伤抹泪的模样。桃寿急忙上前扶着。陆氏也不停的低头行礼赔罪,似乎真是一个怙恶不悛的人。谢宝因看过去一眼,而后与王氏同出西堂,把家中事务都治理完后,和王氏一起离开。这时,天早就已经黑下。月光洒下,王氏忽然止住笑,满脸心疼,反问一句:“生完孩子补的那些,这是又给瘦回去了?”谢宝因伸手摸脸,笑道:“家中好事接踵而至,等忙完这些时日就能休息了,而且我本来就是这样,生完女郎被补过了。”王氏叹气摇头。哪里能够休息呢?还有林妙意的婚事,再过两年,林卫罹、林卫隺与林却意也该是时候了。而且不久后,林益夫妇也要回来了。回到西边屋舍,谢宝因走到居室外面,刚要进去就被侍女喊住。她停下来,转身朝庭院里面看过去。玉藻低着头,迎面走来:“夫人屋舍那边的桃寿来过这里,她应该是看夫人在家里已经管不了什么,所以特意来禀告,说是高平郗家那位三夫人还没有离开,现在就在夫人那里。”听完这些,谢宝因神情不冷不淡:“身为夫人的侍女,不尽心侍奉主人,就为了说这么一件事情来这里,看来我还是治理不力。”玉藻听出话里面的责备,面露怯意,头低的更低,把话禀告的更为详细:“是夫人遣她来这里请家主过去,就在女君回来的不久之前。”谢宝因转身回居室。玉藻赶紧加快语速。“家主刚进居室,她就来请家主过去夫人那边,说是夫人已经哭到不行,好几次都昏厥了过去,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郗家三夫人和夫人独自在室内说的,连桃寿都没有听到。”【?作者有话说】[1]《礼记·檀弓上》:“献子加于人一等矣。”公物私用居室中央距离卧榻不远处的几案边,沐浴过后的谢宝因跽坐在坐席上,身上只穿着的白绢中衣,沐过的青丝用白玉笄簪挽着,身骨挺直,穿着罗袜的双足被整个身体的重量给压着。玉藻端着炭盆从外面走进来,看见女君在看那些经史,好像又回到在渭城谢氏的时候,白白天习女功和如何治理家务,夜里就会这么跽坐在书案前诵读经典,直到灯盏里的油全部烧完,那时候双腿也就给压得没了知觉。有一次被压得怎么按揉都回不了血,只能去请来疾医,谢家夫人一顿训斥,命她不准再看那些书,再次说出以后又不去做博士的话,反而是家中的阿郎觉得这个女郎很特立独行,十分支持女郎继续读经史,所以谢家夫人也没了办法。她暗叹口气,把炭盆放在离女君五指远的地方:“今天家里才刚把二郎的亲迎礼给操办完,女君劳神了这么久,怎么不上榻去休息休息。”

谢宝因淡淡道:“还没有睡意。”玉藻走去拿来凭几放在女君身后:“就算没有睡意,也可以去窗牗那边的坐床踞坐着,放松双足。”踞坐是臀股和双足落在席上,不过是极为不雅的行为,会被认为是失礼,虽然在居室内不管怎么坐都是无妨的,但是这位女君任何时候都是庄严的跽坐着,唯一的例外就是去年怀有身孕的最后两三个月里,腿脚有点肿胀,不能够再跽坐。谢宝因收起看完的这一卷竹简,吐出口浊气:“命乳媪来见我。”玉藻发现女君不应自己前面的话,就知道肯定是不会听的,所以把凭几放置好后,低头领完命出去。乳媪也战战兢兢的进到女君居室,垂头不敢僭越:“女君。”谢宝因浅浅应了她一声:“女郎的身体怎么样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林圆韫从早上开始,鼻孔就不怎么能通气,日正时分睡觉的时候,更是呼哧呼哧的出气,动静特别大,后面更是打了好几个错喉。整日都不敢懈怠的乳媪马上应答:“娘子已经没有再打错喉,但是呼气的时候还有些不顺畅。”谢珍果小时候就是谢宝因带大的,心里明白现在这种天气,最容易染上一些季节的顽症,所以她听后,没有什么多焦虑,只淡淡颔首:“只担心会是风邪,今夜要仔细照看着,那些保母、侍女要是咳疾、出涕唾的,都不准再靠近女郎,你们几个乳媪也要留意。”乳媪点头,行礼离开。居室外面又有两个侍女端着漆盘进来,并排站着,长方的木盘上摆着腊兔、干鱼与肉酱、肉汤。右边的侍女出声禀道:“女君,这是二郎与二夫人行完同牢礼的腊干,依礼各处屋舍都送了,不知道女君现在要不要吃一些。”谢宝因把手里的竹简放到一边:“拿来。”两个侍女动身上前,跪坐下去,把漆盘放在案上。看着这些肉,谢宝因抬手从盘中拿来木箸,只夹了片腊兔,放入口中细嚼慢咽,随后淡声命她:“夹两片出来放在这里,剩下的你们都拿去分食。”因为都是分食,所以漆木平盘中都有另外的漆盘与木箸,听见女君的话,侍女伸手拿起一双没用过的箸与盘,夹着两片腊干到漆盘上,随后端起厂方的木盘退出去。玉藻知道女君用了祭食,与另外一个侍女端着水和荡口的汤进到室内。她在案边跪坐下,从侍女手中拿过浸湿的巾帕递给面前的人:“女君,郗三夫人这次来建邺要待多久,不知道要不要命人去收拾住处。”谢宝因接过湿帕,擦去指间从箸上不小心染上的油污,抬头看了一眼,心中立马就知道这侍女有怎么样的心思,她垂眸淡言:“需要等郎君回来,问过才知道。”玉藻捧过女君用完的巾帕,再交给旁边的侍女:“女君难道就不担心吗?”谢宝因重新把案上竹简拿到面前摊开,安静的看着:“夫人要是身体有恙,我能做的就是派遣家中奴仆出去找疾医,而且你们家主在那里,我不必担忧。”玉藻又奉上汤,虽然脸上已经焦虑到不行,但是始终还记得女君曾经对自己说得话,要谨言慎行,她咬着唇,觉得不说不行,所以双手撑着地后退两步,直接伏地:“夫人是高平郗氏的女郎,现在高平郡那边来了人,要是跟那位郗三夫人说了什么话,要怎么办。”谢宝因饮汤荡完口,往右边看去,看见这个侍女成为孟轲说的自暴自弃者,笑了笑:“有什么好担心的。”她行事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玉藻听着女君语气的轻松不像是假的,知道她心里有主意,稍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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