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会?和从前一样?
越姜有些后悔那时太过警觉,把张婆子叫进?来问话了。但如今说这些已经没用,他已经露了獠牙,哪里还能再收回去。
又气?又怒,越姜声?音绷紧,“裴侯纵是有念头,便能像如此行事?”
他知不知道,男女一事在于你情我愿!
她紧绷着脸,怒目瞪他。但不想这人竟丝毫不觉理亏,反而笑一笑,点了头。
越姜:!!
悍匪!
眼睛里要冒火了。
裴镇瞧着她此时的样子。
她眼中的怒火和那些骂他乱臣贼子的人很像,而那些骂他的人,都已经成了他的刀下?亡魂,全死了。
但他现在不气?,也不觉得恼怒,瞧着她如此模样反是愈加觉得鲜活。
抬手摸摸她的嘴角,笑言:“不觉疼了?”
怎么不疼?还不是被他怒得都顾不得疼了?越姜拨开他的手。
裴镇不厌其烦又来摸她嘴角,还把她往身前又揽一揽,要她坐他腿上。
越姜如何能坐?气?恼的往后退。
裴镇索性把她横抱,揽在怀中。
越姜心慌意乱,她何时如此与男子亲近过?偏偏这位竟是不管不顾的,也不管她肯不肯,便以如此亲密姿态抱她!
“裴侯是要来强的?”越姜下?颌紧绷,气?得红眼。
手指也发颤。
裴镇眯眼看着她的抗拒之态。
越姜愈加绷紧了脸。
两人间?的空气?好像霎时间?凝固住了。
越姜察觉他揽着她的力道似乎略有松懈,那铁一般的手臂钳制的力量小了些,心下?悄悄松一口气?,心想幸好,他终究不是要不管不顾直接强来。
但,不等她这颗心彻底放下?,也不等她退了腿脚要落地,突然,这个刚有松懈的人猛地压下?来。
同时,拦在腰肢上的手也再次收拢,前所未有的压迫。
越姜的心脏吓得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接着就要剧烈挣扎,好摆脱他。
但这时,男人开口说了话。
几乎是抵着她鼻梁发出的声?音,低哑,沉重,“越姜,我真要用强,午后你睡着时便已失了清白。”
“又或者再早些,早在你当初生病那日,便已在军营里失了身子。”
话里有些不客气?,似在嘲讽一样。但他缓慢的语调,又更像是在安抚她。
这句话里他透露了很多意思。
越姜也确实从这些话里知道了许多,眼睛微微错愕睁着,朦胧不清瞧他。
早在她到军营那日,他就生了别的念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