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瑶脸上挂着柔和的笑意。
可时镜只看着佛子的盘子,“佛子你吃的这么素啊。”
佛子微微笑道:“佛门不沾荤腥。”
见两人全然没把她当回事,时瑶脸上的表情险些挂不住。
“时镜,我知道你有气,可也别对着你姐姐撒。”萧珂看不下去了,“你姐姐做错了什么?”
“那我又做错了什么。”
时镜咬着筷子说:“吃个饭都不安宁,要听你们在这逼逼。”
萧珂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来。
周围的人看他,他都觉得那些人是在暗地里讥笑。
寒霄真人的大弟子哪受过这等屈辱,当即就黑着脸走了。
佛子意有所指地说:“施主能说会道。”
时镜边咀嚼边答:“吃饭的时候,身边来苍蝇,总是要赶走的。”
“不然谁吃得下去饭。”
还留在食堂的飞仙门弟子脸全黑了。
下午是剑法课,这门课是几个班一起上的。
食堂的事情,导致了时镜被丁卯班的几个飞仙门弟子挤兑,练剑场上都给挤到了边上去。
有人看不惯就说:“练剑场上这么大块地方,你们站哪不好,非得把人挤边上干嘛。”
飞仙门一个女弟子嗤笑,“剑修是讲天分的,有些人天生就不适合做修剑。”
“既然不适合,还硬要留下来干嘛,只会自取其辱罢了。”
女弟子说完就往前走,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裙摆被勾住了。
身体带动下。
只听裙摆刺啦一声,裂开了道口子。
女弟子又惊又怒地回头,“时镜,你弄坏了我的法衣?”
她目光满是不可置信。
她这件可是防御法衣,怎么被时镜轻轻松松就给弄破了?
时镜忙着擦剑呢,哪有空理别人说什么。
“你还给我装傻。”女弟子气得要冲上前。
一道颀长的身影挡住了她。
“这位道友,方才我看得很清楚,你的法衣损毁只是意外。”
青衣男子握着剑鞘,剑身轻轻拦在她身前,眼似清潭般清澈柔和。
女弟子愣住。
旁边不知谁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