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皓远隐隐能够瞧见那些有关于她的过往,还有两天,她就跟他没了关系,何必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找不痛快,她的好坏皆与自己无关。
“你回了?”沈厢迷蒙中睁着眼看他。
他抱着她:“嗯。”
她声音带着一丝松软:“有点累,明天早上吧。”
像是早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肯定是不依她的:“你都不关心我输赢的么?”
沈厢闭着眼,嘴巴微张:“要是输了,你现在就不在这里了。”
要是输了,他今晚肯定要接着赌,就算不接着赌也不会这么平静的任她睡觉,沈厢深知他的脾性,不赢不罢休。
“是呀,毕竟我赌的可是你。”他不禁起了逗弄的心。
沈厢睁开眼,惊讶:“我?”
“是啊,我说我要输了就把太太赔给你。”他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沈厢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他这个混蛋是会做出这样的事的,伸脚踢他:“你混蛋!”
宁皓远抓着她的脚:“我又没输。”
她被握着脚无法动弹,声音高了几度:“你要输了呢。”
“那就委屈夫人帮为夫还债了。”他笑的就像个妖孽,狗嘴里吐不出一个象牙。
“谁是你夫人,你别瞎说。”
“夫人半点情趣都没有呢,怕是还债,别人也不收,那只能为夫亲自收了你了。”他把她扑倒。
嘴里又是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淫。词艳语,叫她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沈厢扑腾的如同一条搁浅的鱼,海风从落地窗吹进来,吹得帘子飘动,白色纱帘与海浪声在夜色中映得船舱暧昧而幽静,屋内关掉了灯,只余下天边一轮圆月,只偶尔夹杂着她浅浅低吟。
在公海之上,他与她融为一体,他吻她发间:“你答不答应。”
沈厢脑子空白,以往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一次她听到了,听到了他的问话。
她摇头:“不行,我不想。”
她要真的昏了头答应同他在一起,那以后真的就是飞蛾扑火了,她不想烧的连一丝灰烬都不留下,人与人的差距,从出生便已经注定,他们隔着太多,宁皓远爱她的身体,他永远不可能爱她娶她或者给她一个未来,即便他沉迷这副身体到无法自拔,也不可能和她有什么铁定的未来,她太清楚贫富与阶级,这是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她想都不敢想,更何况这种肉。体的沉迷又能维持多久,不过是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