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去陵城?因为想泻欲。
为什么没泄欲?因为如他而言,邋遢糟糕的她让人燃不起欲。望。
——你不是混蛋,你是我的宝贝儿。
——困了就睡一会。
说狠话的是那张嘴,说情话的又是那张嘴。
沈厢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却忽略了一旁已经醒了的男人,他打量着她沉思的脸,因为走神,眼珠子一直盯着一个方向看,偶尔会翘起唇。
宁皓远的手指缩紧,沈厢一下子失力扑在他坚硬的胸膛,撞得她轻呼一声。
“醒了?”他问,因为刚醒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沈厢点头:“嗯。”
“睡得跟猪一样,你早晨可差点没把我弄死。”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她后脑勺的发,眼睛弯了起来。
沈厢满脸疑惑,她并不记得睡着后的事。
“我,我怎么了?”
他看她这无辜的眼神不由的想逗弄他:“你说你怎么了,一个劲的往别人身上骚。”
傍晚的阳光柔和而透着暧昧,落在丝绒的被子上泛着浅浅的爱意,沈厢的脸因为这句话顿时红得发烫,浅色红润的唇里发出轻轻的声音:“我没有。”
毫无杀伤力的——我没有。
说完垂着眉,橙红色的阳光照在她脸上,映出一片璀璨。
“宝贝儿,为了防止你抵赖,我可留了视频,你要看么,看看你睡着后究竟做了什么~”
沈厢低头,却是不回了,被他声音勾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直往被子里缩。
他又说:“宝贝儿,真不看看?”
宁皓远把她从被子里捉了出来,瞧她红色的脸,水雾的眼睛。
认识她以前,世上只有两种女人,一种是纯,一种是欲,认识她以后,他便见识了什么叫又纯又欲,是他一手教出来的,是他让她绽放得如此绚丽,像是一朵粉色的大丽花,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将纯和欲上演得如此夺目,叫人欲。罢不能,而这世界男人只有一种,凭着下半身思考的那种,任凭是谁都躲不过这样的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