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幽幽怨怨地看了中岛敦一眼:“千贺那个样子,难道你们要我阻止他恢复正常?”
中岛敦指出重点:“所以,太宰先生,你其实是不想让千贺先生去的?”
太宰治:“……”
太宰治:“敦君,我觉得你好像有一点点学坏了。”
国木田独步差点笑出声:“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当然是和谁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就是跟谁学的。
太宰治:“……我觉得你们在针对我。”
中岛敦一脸正直:“才没有那种事。”
眼看着话题即将走偏,中岛敦及时把它拉了回来:“可这太奇怪了,太宰先生。你这么在意千贺先生的话,为什么不和千贺先生当面说呢?”
太宰治头朝下趴在桌上,没吭声。
对面的国木田冷哼了一声:“敦,你别管他。”这种人就是自作自受。
被冷嘲热讽好一会儿的太宰治猛地一拍桌:“决定了,我要去入水!啊啊,这个没有同事爱的世界真是太冰冷了!”
说完就跑走了。
藤丸立香看着太宰治离开的身影,被他的“自杀宣言”震住了,还是忍不住关心一嘴:“这样没事吗……?”
他看到中岛敦继续拖起了地,国木田独步继续打起了字,甚至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他这人就是这样,习惯就好”。藤丸立香突然觉得,太宰治真是个可悲的男人。
当然,可悲归可悲,千贺知的归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
另一边,亚瑟·千贺知的场合。
二人正坐在餐馆里吃晚饭,吃完晚饭后去坐摩天轮。千贺知对“约会”的了解仅限于“一男一女找个地方快乐地玩耍”,于是亚瑟提议什么他就同意什么。
千贺知还特意变回了女体,金发碧瞳的外貌。眼下他坐在亚瑟的对面,没有再继续流眼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这场约会。
“非常感谢您陪我出来,”千贺知说,“如果舞女小姐的意识还存在,她一定会非常开心的吧。”
对面的青年笑着说:“那样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虽然……与其说这是一场约会,倒不如说更像是朋友间随便吃个饭。
于是他说:“情侣之间做的事情,感觉和朋友之间做的事情好像没什么差别……?”
亚瑟“噗”的笑了一声:“那还是有差别的吧。”
看着茫然的青年,他说:“如果是喜欢的人,肯定会从这样平淡的事情中品味到不同的感觉吧。书上都是这么说的。”
不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