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俩字,他也是拄着树枝在院子里画了一下午才堪堪记下的,尼玛主要是太抽象了啊!总共有五十五划!写个字跟跑了五千米一样,太累!
贺璋见他面色难堪,只得叹了口气:“这些天就叨扰二舅舅了,等盛会过了,我俩再同母亲商量。”
他年龄不大,但说话倒还是挺老成的。
晚间用过饭,姐弟俩就猫屋写信去了,符安一个人坐在小院里,思考着未来的出路。
修河道他肯定不会,工程之类的东西也容不得糊弄,所以有生之年他肯定是做不回那个水部司郎中了。
识字读书再考功名,也肯定是来不及了。
做生意吧,他穿越前就是个头脑简单的金融废,挣多少存多少的那种,穿越后他还是个废,毕竟他没主角光环,不可能穿越后还带着提升智商,让他一下子能从没头脑变成学富五车富甲一方的商业巨子。
想来想去,符安无奈叹气:“竟然连一条出路都没……”
第二天一大早,两个小孩儿跑到都城有名的四京书院旁听去了。
符安昨晚失眠,天蒙蒙亮时才迷迷糊糊睡着,等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了。
洗漱完出了屋,才见姚植已经来了,正大咧咧坐在小院内,一边吃着酥饼一边盯着一张鬼画符看。
姚植听到身后动静,伸出爪子挥了挥打了招呼,问道:“奕和璋来了?”
“嗯,不过俩小孩出去玩去了。他俩昨儿到的。一个女孩一个男孩,忘问年龄了,大概十四五吧。女孩叫郑奕,男孩叫贺璋。”
姚植惊了。
“你再说一遍,男孩叫啥?”
“贺璋。”
“贺璋!”
“啊,是贺璋啊。怎么了?”
“我凑……”姚植立刻数着指头神叨叨念着:“贺璋,成初诗人,词人,政治家,思想家,教育家,早期生长于神宗盛世,初期作品多华丽磅礴,中年因经历明德宫变,亲人离世,女儿夭折,作品风格悲戚,晚年隐居鸭川看透世事,作品乐观豁达……”
符安下巴惊掉了。
“这特么说的是我认识的这个贺璋?!”
姚植深吸口气:“对上号了!就是他!我好想揍他一顿……”
“啊?”
“爹的,八年制基础课古文必修,只要碰上他的诗词文章,都要全文背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