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撞号12-副理的左右手
闻到一gu香气,纪向文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看向飘着香气的方向…迷惘的看着眼前的ai德华怎麽会出现在自己房间…
「醒罗,刚好!可以喝玉米浓汤了。」ai德华端着一锅香气浓郁的玉米浓汤,将汤摆在了双人沙发前的矮桌上。
「唔!」低吼一声,纪向文终於回神的立马坐正,清了清喉咙说:「咳…我…睡着了…吗?」很明显地自问自答。
「嗯,我醒来时你还在睡,我就煮了玉米浓汤,想说你应该累了就没叫醒你…这一周都没睡好吧。」帮纪向文盛好一小碗递过去。
「谢谢…」还没完全清醒的纪向文接过ai德华的汤,轻嚐一小口後惊叹的说:「怎麽那麽好喝!」完全清醒了,惊讶自己居然就这样睡了一天…
「想说你喜欢甜,所以我加了鲜n,以鲜n为汤底,哈。」为自己也盛了一碗坐到纪向文一旁,一起喝着汤。
「谢谢…」没想到ai德华是那麽细心的人,纪向文反而显得不好意思。
纪向文的手机突然响起,看着萤幕显示、放下碗,纪向文接起电话说:「纬纬,怎麽了?」
「文!你一定要帮我!」陈纬非常娇嗔的说。
「怎麽了?」纪向文担心的问,门市一向知道自己不喜欢假日被打扰,如果不是太严重的事应该不会刻意打来,且劈头就求救。
「晚点唱歌!我跟副理说上次是门市的迎新会,你没到,所以要补办一个办公室的迎新会,就我们加筱云、晓羽,拜托…」
「可以饶了我吗…我被他折磨了一周了。」纪向文非常不情愿地拒绝,本来就不是很擅长交际,还要跟自己不顺眼的锺奕丞一起出去,算了吧!
「还好吗?」ai德华看着一脸无奈挂上电话的纪向文,关心的问。
「嗯,同事…不好意思…等等。」挂上电话後,纪向文坐回沙发上,继续喝着汤,一脸非常无奈看着再次响起的手机萤幕,接起电话:「请说。」
「听说你不会出席我的迎新会?」很刻意的专程打电话来问。
「副理…门市不是已经办过了吗?我现在跟朋友在外面。」
「喔…所以就是不欢迎我的到职罗?」不适度的猜忌。
「副理…这…」纪向文没想到锺奕丞会打过来说出那麽任x的话,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回应的愣住了。
「等等半小时後,我会到你家楼下接你,就这样。」锺奕丞完全不给纪向文拒绝的机会,自顾自得说完便挂上电话。
「王八蛋!」纪向文被挂上电话後一gu怒气难消的直接骂了出来,纪向文最讨厌随意挂别人电话的人了,骂完後才惊觉自己还在ai德华房间,尴尬的说:「对不起…我副理太无理了,放假居然y要我参加他的迎新会…还是下继续回着酸文,不过看着纪向文现在脸上的笑容,忍着身上一枪枪的疼痛,锺奕丞也觉得值得了。
抱歉撞号35-ai情里的乌托邦
有多久没有见到ai德华始终能让人看不腻的笑容?
「为你加个水,请问还需要甚麽服务吗?」这已经是不知道是nv服务生刻意经过ai德华寻问加水的而彼此欣赏过的网友,当时的锺奕丞在国外留学,记得当时两人都是尚未有经济能力的学生、向往着人生中的每一章,分享着自己心中从不曾告知现实生活朋友的秘密,当时是个连fb都没有的时代。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你永远都不会见面却能一起守护着你的一个秘密的人,试想有多幸福?–纪向文想起了眼前曾经描述过这一段话的锺奕丞,这一段话曾经令纪向文陷入了一段ai情里的乌托邦,但两人後来因为理想与现实间的误差而有了分歧,纪向文突然断了与锺奕丞的联络而将心思花在现实生活中。
「我不再是遥不可及,我回来了,就在你面前!」锺奕丞轻轻地诉说着。
–在这之前,这一份到此为止的认真之前,有许多悸动、冲动,会为了一通电话而雀跃不已,只因为单纯一句我ai你而彻夜心动难眠;在这之後,这一份到此为止的认真之後,有许多保护、防卫,不在为了一通电话而心动,更不会因为一句我ai你而立下永恒誓约。–
纪向文想起了自己留给对方最後的一段文章,难以接受的说:「不是说过我们会是永远都不会相见的人吗…」记得两人以前仅能靠着网路通话而联系。
「我改变心意了,因为…」难掩心中的ai意,锺奕丞直视纪向文说:「我发现在你身上得到越多你的秘密,越难以不靠近你…甚麽曾承翰、ai德华,甚至那个称你小鹿斑b的大叔,我都不管!你注定是我的!」
抱歉撞号36-在一起吧?
在一起吧?当作是一个实验,如果你到最後不喜欢我了,你也并不吃亏…我们并不会真的碰面!当初刚认识的彻夜长谈,文艺青年那麽对邻家男孩提议。
纪向文看着眼前的锺奕丞,讶异自己居然完全没有认出锺奕丞就是当年的文艺青年,应该说眼前的锺奕丞的形象与当年自己所藏在心里深处的那个文艺青年完全不同,变的稳重、成熟!
「为什麽…现在才告诉我…你就是当初的文艺青年?」
「我在等…」
「等我认出你?」
「不能吗?」
「认出你後呢?道歉?还是我应该做些甚麽解释,解释当年的突然消失?」纪向文感到不公平,敏感、恼羞成怒。
「不要对我感到误会,我不是当初那个小男孩,现在我的b你想的更成熟、我配得上你。」原以为相认会是一场浪漫的场景,但看着像是刺蝟般竖起每一根神经的纪向文,锺奕丞冷静地说着。
「我要回家了。」话一说完,纪向文转身就想走人却被锺奕丞握紧了手。
「不准误会我!我们的相遇是偶然的,并不是我刻意安排的,当初第一次碰面时我也不敢肯定你就是当年的邻家男孩,直到我们真的独处时我才很确定了这件事,一开始我也很难接受,但…後来觉得或许这是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