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子可以接纳无法生养的女子。
更何况她的身份摆在这的。
她何德何能,能让裴谦之为之撇下一切。
所谓的山盟海誓,不过是她恍惚间幻想出来的罢了。
房间弥散开的血腥味,她皱了皱眉头:“你不要乱动了。”
裴谦之盯着她粉嫩白皙的脸蛋,想着在狩猎场上她临别时候的淡漠,气不打一处来。
忽然将她扯压在身下,灼灼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速度极快地扯开她的衣襟,唇落在她的脸上,喃喃:“世间怎有你这样的女子?”
她蹙着眉头,望着帐外凌乱的衣衫,面色绯红,呼吸不稳,倔强道:“我本就不是女子。”
裴谦之含吮住她噘起的小嘴,听到她呜咽的声音,加深了这个吻,吸吮着她口中甘甜的津液。
被他亲吻着,她的思绪凌乱不堪。
她是想来看看他就回去的,云萝郡主还碰上了她,邀约她一同上山赏花,说是山间茵曼花开了,很漂亮。
茵曼花只在晚间绽放,千姿百态,分外妖娆。
她被他吻得身子愈发柔软,他粗粝的掌心摩挲着嫩白浑圆的乳房,他的唇舌扫荡着乳尖,她胸脯剧烈起伏。
“裴谦之,你受伤了。”
难得她这样清楚地喊自己的名字,裴谦之扯下帷帐,深深地吮着她的红唇,手指摩挲着她大腿边缘,嗓音低低:“无妨,小伤。”
强劲有力的声音像是撞在她的心口,她抓住身侧的被絮,羞恼地偏了偏头。
手指沿着内侧边缘缓缓滑入,娇软粉嫩的蜜穴吐出骚水,将他的手指弄湿。
她的手指摩挲着他魁梧有力的手臂,娇喘着:“啊这样不行我不行了”
淫穴弥散着汩汩细流,内壁紧缩,痉挛抽搐,死死地绞着他的手指。
他手指更为欢快地涌动,肏弄,她抓住他的胳膊,仰着头,渴求着他的薄唇。
柔软的唇瓣贴在红唇上,灼热的呼吸要将她吞噬掉了。
这种事情,如同饮鸩止渴,是毒药,亦能带来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