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饭甚么的啦!是自食其力,总比那些抢劫掠夺的人,要来得强些吧!”
“你…你…你是不想活啦!竟敢当着和尚骂贼秃,看剑!”瘌痢头气得脸色铁青,一挥长剑斜劈,往凌峰左肩头削下。”
“喂!叫花子一条腿瘸了,再削去一只胳臂那能成啊!不饿死也得成个废人了,这心肠真狠毒呀!”凌峰急忙腾身闪挪,谁道?越是心急越是出乱子,他脚底下打了个滑踢,有些立足不稳,就怎么晃得一晃,不知怎么搞得,一枝梅花,忽地,顶在剑刃锋口上。
“咵!”一枝梅花一点长剑,发出一声脆响,一股强力冲歪剑刃,一转剑锋回削,却是向瘌痢头自己左肩削去。
“嚓!”瘌痢头左臂被长剑硬生生削断,“啪!”一声掉下地来。
“啊哇!……”瘌痢头惨叫不已,打了几个滚儿昏厥过去。
“喂!这又是怎的啦?你有甚么话不会好好讲嘛?为何要自己过不去,非要作残自己啊!这死腔装给谁看,演戏给烂头阿二看的吧!不过,这代价似乎也化得太重了点,就是要想做甚么狗熊,也不在乎这一刻啊!叫花子面前耍甚么熊风,怕了还不成吗!”凌云幽默一番,他耍笑戏弄这些个坏痞子。
凌峰摇了摇头,一抬大腿,往赌馆内继续走去。
“哗!”从赌馆飞出一头魔鹰,伸出长长的尖爪子,向凌云头颅上一抓。
凌峰眨眼间,一头魔鹰飞临头顶上空,不及三尺高,他反应迅速连忙矮身一缩躲避,两只鹰爪子,抓住一缕头发,“呼!”从头上掠过。
凌峰头皮根上传来火辣辣一阵疼痛感,要不是及时闪过鹰爪子一抓,一颗头颅早就抓烂,被当作一个烂西瓜摔在地上,脑汁红水飞溅四溢。
凌峰抬头一瞧,一只魔鹰光光的秃头,是烈姓秃鹰嬗变而来,是鸵鸟的五倍大,鹰头是一个圆球,只有一只独眼,翅膀是翼刀锋刃,二只脚趾尖利如钩生八只爪子,抱住头颅用力一扭,硬生生一扯,脖子必被掐断。
魔鹰一波攻势已过,在空中不停盘旋,好像并不着急,再寻找机会实施攻击,利爪一抓而中,扯下一颗脑袋瓜来,当胜利品献给烂头阿二。
哦!烂头阿二?不是在训养魔鹰时,被鹰爪子抓破了头而得名的吧!谁也说不准呐!或许,有这等窝囊之事,也是不定的呢!
凌峰心中不由暗好笑着,烂头阿二,头颅定是烂稀稀的,亦未可知也!一打到赌馆里去,总会知道这人渣相的,是真烂头还是假烂头,一看便知端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有些事情可遮天瞒地,可瞒不过眼睛啊!
魔鹰双翼炼化成幽刀,双翅飘浮不断盘旋,浩瀚气流汹涌,黑色火焰弥漫,乌云滚滚成一团黑气迅速膨涨,搅得天空食曰般恐怖,可见魔力之大强,令人毛骨生寒骇目慑心。
魔鹰转了十几圈锁定目标,又开始发起进攻,两只翅膀快速扇动,扇速频率之快无法测出,一溜黑影滑翔而下,裹着一团乌云,往凌峰拦腰剪来。
魔鹰这个势头猛发,黑气刹地光芒劲暴,不管往那个方向躲闪,俱在控制范围内,无法避过翼刀飞削,必被一斩数段,成一个断身鬼也!
凌峰甩出一枝梅花,对准一团黑气中一抡,一波红光刺进乌芒中,搅得不断翻滚,不久,红黑光波消敛。
魔鹰似乎敌不过梅花魔力,一根根翼毛折落飘散,仍有着顽强斗姓,一腔黑风暴席卷冲下。
凌峰一见魔鹰凶残暴烈,猛然冲下,一枝梅花,已飘在空中未还,亦自激起了一股狂劲,他并不闪开,决意豁出去了,从腰包中掏出鱼肠剑一扔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