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喝酸的,我厨房有醋你要不要喝啊!”
丁瓒再次把杯子送到她面前,又被她无情推开了。
他没了办法,耐心地哄着:“这样,我们玩个游戏,石头剪刀布,你输了,你就喝一口。”
易南烟耷拉着小脑袋问他:“那我要是赢了呢?”
“赢了……”丁瓒懒洋洋的挑了一下眉毛,“那就奖励你亲我一下。”
“亲你……”易南烟怔怔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他的话。
她收起劈了大半天的长腿,屈着膝在沙发上换了个跪坐的姿势,忽然伸出手指点在丁瓒的眉心,转而轻柔温存地从他高挺的鼻梁轻轻滑到鼻尖,捏着他的下巴,弯腰慢慢靠近。
衣领下垂,依稀能看见她胸前玲珑的雪白。
丁瓒呼吸一紧,没想到她会这样主动。
就在他闭上眼睛,准备迎接亲吻的时候,易南烟画风一转,伸手一巴掌糊在丁瓒脸上,把他推开。
“你做梦!”
丁瓒跌坐在地毯上,那句“我操”卡在喉咙里差点爆粗口。
“哈哈哈!”易南烟乐得在沙发上直蹬腿。“狗男人,你想都不要想!”
“你骂谁狗男人!”
“骂的就是你,你这只日天日地日空气的泰迪!”
“你说谁是泰迪!”
丁瓒被她气得不轻,上前拽住她的手腕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你说清楚,谁是泰迪?”
他都要无语死了,这小祖宗醉起来也挺可怕的,前所未有的亢奋,还学会骂人了。
两人一拉一扯,动作幅度太大,易南烟胃里突然翻江倒海,一阵作呕。
丁瓒:“你敢吐!你要是吐在身上我就要给你洗澡了!”
“……”
“怕了?我还以为你今天天不怕地不怕呢!其实也没什么,我们俩小时候就睡同一个摇篮了,小学以前我们还在一张床上睡午觉呢,说不定早就一起洗过澡了。”
易南烟愣愣地看着他,眼神迷茫,像是努力回忆他话里的真实性,又默默的把胃里那阵难受给咽了回去,重新躺下了。
“喂,生气了?不理我了?”
“别动我,我要睡觉了。”
丁瓒果然没再动她,不一会儿,她的呼吸就变得悠长而均匀。
等她睡沉了,丁瓒将她横抱进主卧,小心地脱下她的外套,动作无比温柔,就像对待一件自己无比珍惜的宝贝,将她放平在床上,又替她掖了掖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