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不动声色道:“三将军,部下将士最忌鞭挞,否则易生事端,你应该没再鞭挞吧?”
“子章,你可莫胡说,我从那会儿后就没再鞭挞!对了,你的酒听闻年初就酿下去了,现在能饮了吗?”
张飞一听李俊这话,登时急眼——
虽然没直说,但他第一反应就是怀疑李俊想赖账,不给他先前答应过的好酒!
“少不了你的!”
李俊翻了个白眼。
这厮真是嗜酒如命。
他不禁严肃道:“只是有一条,你饮酒需有主公或者君侯、我在场,否则休想拿到我酿制之酒!”
“怎可如此!”
张飞气得胡子都直了。
事先没说过这一条啊!
“解释之权在我,在主公,不在你。再者,饮酒误事不说,还易使人放肆无度,届时你醉酒后再行鞭挞之事,让主公如何惩处?”
李俊道。
张飞嘟囔一声,却也不敢再辩驳。
酒是人家酿的。
有意见也没用……
再说了。
他大哥突出一个听劝,不必回去问,他就知道刘备肯定听李俊的。
“唉!飞需与副将交待几句,先不奉陪了。”
张飞烦躁的离开。
不过。
他确实没去鞭挞士卒,而是狠狠揍了军中木人两拳,发泄一通后才哼唧着去做正事。
十余人皆骑快马,往桐柏山而去。
……
“当年大禹治水,就说的是那淮河源自咱们桐柏,咱们这一带的人也全都靠山吃山,而今已有数百年历史。”
这猎户竟知晓当年典故,开口之间颇有见识。
李俊一边走,一边好奇。
“先生读过书?”
“哈哈,我一介粗人,哪读过什么书,不过是周围传下来的传说,但大抵是真的,那淮河源我也去过,确实瑰丽壮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