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亲亲我,把我哄高兴了,我就去道歉。”
“你这个人真的是。。。。。。”
宁无阴凑过来,“快点亲我。”
应臣捏住他的下巴,亲了起来。
得到满足之后,宁无阴皱着眉头,“一股子药味,真苦。”
“是你自己要亲的。”
次日,应臣已经好多了。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李徐景还是决定再休息一日。
吃早饭时,应臣对宁无阴使了个眼色。
宁无阴嬉皮笑脸地靠在应臣身上,“齐王殿下,昨日一事,真是对不起了。是我的错,阿臣已经训斥过我了。”
李徐景很难将现在这个笑颜如花的宁无阴,和昨日那个目光狠厉地给他一巴掌的少年对上。
“没关系,你的腿不碍事吧?”
“没事儿,昨晚阿臣给我上药了,现在已经好多了。”
应臣的内伤,不怎么疼但是得慢慢养。
而宁无阴脚上的皮外伤,是真的疼。
当应臣昏迷不醒时,宁无阴脚上流着血也能背着应臣跑。而如今应臣好一些了,宁无阴则是矫情至极,厚脸皮地赖在应臣身上,就差点让应臣横抱着他了。
回到帐篷,宁无阴把腿搁在应臣的腿上。
“脚疼,不想穿靴子,你帮我脱掉。”
阿苟之前以为应臣要死了,担心得不行,现在一吃完饭就赶紧跑来看应臣。
她托着腮帮子,光着脑袋,疑惑地看着应臣帮宁无阴脱靴子。
“为什么宁无阴不自己脱鞋啊?”
宁无阴伸长腿轻轻踢了一下阿苟,“因为我不想自己脱。”
“我也不想自己脱鞋子,可是吕严也不帮我脱。”
“因为吕严不爱你。”宁无阴笑得张狂。
阿苟又问:“那阿臣哥哥爱你,所以才帮你脱鞋子吗?”
“对呀,他就只爱我一个人,他也只帮我一个人脱鞋子。”
阿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须臾,宁无阴就把阿苟给轰出去了,“找你家吕严去,别一天到晚缠着应臣,小心我打你。”
应臣卷起宁无阴的裤腿,重新给他上药,“你别一天到晚骂她,被吕严听到了不好。”
宁无阴躺在床上,“你说吕严养这个东西干什么啊?当童养媳啊?”
“怎么可能,阿苟才多大啊。”
“也是,难道吕严觉得自己无亲无故,所以要养儿防老?”
应臣不再回答他。开始打坐运功,自行疗养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