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从来不在危机时丢下客户自己逃跑,口碑相当的好,于是这次他的客户给他介绍了一个新客户。
那个帮他拉生意的老客户就是“大粑粑”,这哥们大名罗迪,Jadeite内部叫他“粑哥”。
粑哥在挨了一通骂后也没有再骚扰勇利,所以去年12月初带亚历山大进第四场的时候,勇利还是把那家伙给捎上了。
毕竟粑哥在空间里跑得贼快,人也活泛,比那些只知道哭和发抖的客户还是强了不少,还特有钱,只要停止性骚扰勇利,勇利是愿意带这么个客户的。
值得一提的是,罗迪本人为一手机公司的总裁,在发现勇利骂人清脆动听、听得人神清气爽后,还特意邀请勇利去他们公司的录音棚骂了几段,说要将之放在公司内部作为手机铃声的库存。
反正那家伙现在的手机铃声和起床闹钟都是勇利清脆的骂声,但看在美金的份上,勇利就一边说服自己“只当自己客串了一次声优”,一边无视了这个变|态。
直到之后组织里的基姆把自己的手机闹钟换成“大粑粑起床啦!”,手机来电铃声换成“大色狼接电话!”,又把炮|友来电铃声换成“大笨蛋大笨蛋大笨蛋!”“无路赛无路赛无路赛!”“你就是个大粑粑!”的时候……
反正勇利是感到了什么叫悔不当初。
为了钱一失足成千古恨,指的就是他这个情况了吧。
#据说后来这个铃声很是火了一把,大粑粑还请勇利去录了日语版、中文版、英文版的铃声,指望着出奇制胜把自家手机营销到日本和种花、英国、美国、加拿大去#
#勇利: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而罗迪介绍的客户是他一个世交家的公子哥,据说是在初恋失败后染上了酗酒的毛病,在七天前狂干二十瓶伏特加后神志不清,又灌了三大瓶沐浴乳后进了空间,又因为那一场正好有个据说看起来很厉害的大佬迅速找到关键物开出口,得以活着离开了自己的第一场。
所有人都有理由怀疑这家伙要是没进空间,当时就该中毒身亡了,据说他父母正严肃勒令他把酒给戒了,还想把人送戒酒所去。
而在知道这家伙的情况后,罗迪立刻想起自家手机铃声的源头,也就是超级靠谱的小朋友勇利,并热情的把Jadeite的联系方式给了公子哥的家长,还指名道姓的说要他们找那个叫“娜娜子”的求生者,说人家水平高。
然后勇利就带人进空间了,2001年1月,勇利带着那位才洗胃没几天的哥们进了没线索的第二场,又把人全须全尾的领了出来,还拿到了又一枚线索芯片【3。地下藏骨堂】。
没过几天,勇利又接了单生意,这次是进第三场。
一般来说,勇利接活带人进第二场、第三场时已经不怎么带线索了,首先第二场不带线索是因为第二场的线索难拿。
毕竟新人们进场时通常是被随机分配到2-5场次,然后他们要第一次用关键物开启出口,才能获得自己下一场的线索芯片,但那么彪的新人还真是少,反正勇利目前为止还没遇见过。
他以前过第二场时之所以能有线索芯片,也是因为安德烈让他去开的出口才拿到了一枚,但那是因为大佬肯罩他啊,寻常新人哪有他那么好的运气,在第一场就碰到个慷慨又肯罩人的大佬?
而勇利现在已经不是新人好久了,要找他带的客户也八成没有自带芯片的本事,自然第二场都是没线索的。
至于第三场的芯片他是有攒下来一些,以备不时之需,但也未必每次都用,但出于在第六场后对于危机越发敏锐的直觉,勇利还是在这一场把线索芯片用上了。
2001年1月中旬,勇利接活带客户进入【3。是我自己的脚镯越走越响使我羞怯】。
芯片上写得是印度文字,经过查阅,勇利确定这句话来自泰戈尔的诗。
“当我在夜里独赴幽会的时候,鸟儿不叫,风儿不吹,街道两旁的房屋沉默地站立着。
是我自己的脚镯越走越响使我羞怯。
当我站在凉台上倾听他的足音,树叶不摇,河水静止像熟睡的哨兵膝上的刀剑。
是我自己的心在狂跳,我不知道怎样使它宁静。
当我爱来了,坐在我身旁,当我的身躯震颤,我的眼睫下垂,夜更深了,风吹灯灭,云片在繁星上曳过轻纱。
是我自己胸前的珍宝放出光明,我不知道怎样把它遮起。”
也亏得他不仅为了艾米开始学习法语,还对诗歌有点兴趣,并因此顺手买了几本诗集阅读,所以勇利很快就从自己的书架上翻到这一篇。
毫无疑问,这一场是印度背景,而为了安全起见,勇利这次没有扮女装(没有黑的意思),同时勇利用了3号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