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异口同声的介绍自己的才艺。
谢晓灿脸顿时一黑。
她可不是来花钱要买麻烦的。
大凡想以色侍人爬床的,就没几个有真本事,想凭真本事吃饭的。
还会写诗作画,她要写诗作画有什么用,无病呻吟吗?
“牙婆,你这里难道是这种规矩吗?我买谁不买谁,还要看她们脸色?被道德绑架?”
“对不起,对不起!”
牙婆连忙道歉。
其实,牙婆也知道她们的心思。
她们都从官家出来,又会些小户人家女子都不会的才艺,能写会画的,自然不会愿意被卖到小门户里去,心思不免多了些。
但是这买人卖人呢,也要商品齐全。
会干活的,要有。
会爬床的,也要有。
毕竟有些夫人来买人,就点着那样的要呢。
有的是给自己夫君买,有的是给自己女儿买来陪嫁用。
回去也能为自己固宠,为出嫁后的女儿分忧。
当然了,卖人的时候,有人跪求也并不犯事,有的买人的主家,经不住求,本来买一个的,结果买了三四个回去也是有的。
所以,有人出来跪求的时候,她也不会强行阻止,毕竟要是成了,那就多了一单生意。
显然今天这姑娘不需要这一款,也不喜欢这一套,牙婆眼睛连忙一瞪。
几个姑娘都吓坏了,然后,全低着头下去了。
会厨的选了一个,会医的选了一个,会写的选好了,能算账的也选了一个,谢晓灿又选了个看着老实的会女工的,就与牙婆结算了。
这炒蛋的异世,五个十几岁的黄花大闺女,居然只花了一百四十五两银子。
会读书写字的和会医的各三十五两,其它三个各二十五两。
天地良心,一两银子的购买力相当于现代的一千块,三十五两就相当于三万五千块。
人就是这么廉价。
还有更廉价的,结完账,牙婆觉得谢晓灿是个爽快人,不免又推销生意。
问谢晓灿要不要带两个粗使丫头或者婆子,说只要十两一个。
谢晓灿想了想,让来了两个粗使的婆子。
说的是婆子,其实这两个女的都才三十岁左右。
又瘦又干巴,据说是家里日子过不下去,被男人给卖了。
牙婆见生意成了,笑得见牙不见眼,嘴巴一张,又给介绍了一个一家四口的。
“我这里还有一个一家四口要自卖已身的,也不知道您合不合用,那男的以前是庄子上帮着管事的管事,女的会做饭,两个孩子,一个男孩十岁,一个女孩八岁,都是可以帮着干杂活的年纪,只是这家人因为是自卖,所以,提了个要求,非要卖到一家,所以……”
管事?
真是瞌睡碰到了枕头。
谢晓灿那个百果园现在就缺个管家。
本来,她想在佃户里找一个出来当庄头,将农活这一款,暂时管一下,管家的话慢慢再找。
可现在,似乎可能来了个现成的,正好相看相看。
牙婆见谢晓灿意动,连忙让人将那家人引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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