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朱麒麟神情一顿,他怎么会像幽怨的妇人一样瞒怨这些?意识到自己错误的朱麒麟立马端正态度:“如果要去,最好与少府军形成一明一暗。虎豹营只有一千,到也刚好隐藏去处。”“心有灵犀一点通呀,跟我想到一处去了。”他就是这么打算的!高丽不反悔就好,反悔?呵呵正中下怀呀!朱瞻基能想到的事朱棣不可能不会想到,是以朱瞻基一说,朱棣便同意了。圣旨一道明一道暗,明的那道火速送去少府军驻军之地,暗的那道在当天就送到薛湛手上。收到圣旨,薛湛让虎豹营火速收拾行装,庶务交待下去,而他本人却是直奔雄狮营,刚好朱麒麟也要过来,两人在半道撞了个正着。薛湛一笑,打马走近:“去你那吧,我那正在收拾行装,乱糟糟的。”两人又策马奔回雄狮营,守卫见自家国公爷去而复返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见后头的薛世子才一脸了然。原来跟薛世子在一起呀,那去而复返就是稀疏平常了。乌熊忙迎上来,见着薛湛惊讶下:“薛世子不是正该忙着拨营一事吗?”薛湛跳下马背:“忙也要吃饭睡觉不是?”顺手把缰绳递给迎上来的小兵,交待喂点好料,冲乌熊点点下巴:“我今晚就睡在这了,麻烦乌将军给整点好吃的呗,毕竟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可要风餐露宿了。”你风餐露宿关我什么事?但想想对方跟自家国公爷的关系,乌熊还是非常怂的跑去做准备了。薛湛简直把这里当自已家似的,要了吃食还不够,还让人准备热水及干净的衣服,舒舒肤肤洗了个澡,享用完美食,回头霸占朱麒麟的床睡的心安理德。朱麟麟巡完夜回来,就着凉的饭菜吃了点,就着凉水擦了澡,回头掀开被子,被子内一道火热赤裸的躯体立时缠了上来。双腿缠上双腿,暧昧的摩擦,双手从衣缝伸手就像游拽的艳蛇,色情,艳丽,又像拨弄琴弦的手,朱麒麟身体瞬间紧绷了。不是附庸朱麒麟的反应让薛湛心里提瑟上了,暗笑着凑上去伸出舌尖在其耳尖一舔。微不可察的哆嗦下,拽出伸入衣缝的手,朱麒麟偏头哑声:“别闹!”“你不想?”薛湛扬眉,眼里满是暧昧:“我这一走可要两个月,你忍得住?”“你明天要行军。”龙阳之好本就诸多顾及,居于下方之人多有不便,朱麒麟不想对方疲于行军一事后还要忍耐身体不适。可惜一番好心碰到薛湛这奇葩,反驳的语气理直气壮的让人哭笑不得。“行军跟你我床第之欢有什么关系?”“”有那一瞬间朱麒麟真想压着人不管不顾胡混一场,最好弄得他求饶没力气爬起来,看这厮还敢不敢如此招他!好悬他还理智尚在。“别胡闹,此行高丽怕是要废一番功夫,需保存体力!”“真不要?”薛湛瞪他。朱麒麟哭笑不得:“好些休息”薛湛打断他话:“可是我想要怎么办?”冲呆愣的人恶劣舔舔舌,眼神勾引:“我洗白白脱光睡你床上,你却告诉我纯睡觉?嗯?难道说到手了就没性趣了?”相处这么久,朱麒麟对薛湛嘴里的怪异词汇已不是当初的全然不懂,‘性趣’‘性福’这些色气满满的同音词汇在此刻就像羽毛轻轻划过胸口,给人感觉为只有痒,非常痒!朱麒麟呼吸加重,目光死死盯在薛湛身上。薛湛无辜眨巴下眼,张嘴打个吹欠:“不过算了,你说不想要就不想要吧,谁让我是新世纪好男票呢?睡觉。”说着背过身一副要睡的模样。朱麒麟:“”撩人撩的欲罢不能却临阵退缩,晓是冷静如他一时也失去控制,恼怒在薛湛腰上一拧:“明天难受可别怪我。”双臂搂着人往怀里狠狠一压,膝盖分开其大腿一场畅快淋漓的欢爱让薛湛像餍足的猫儿似的瘫在床上一动不想动,朱麒麟任劳任怨打来热水给擦身,擦完,从柜子里抱出干净棉被,弄脏的那床抽出来,随手一抖抽出被单泡浴桶里。躺在那当大爷的薛湛闷笑:“你这不是此地无银欲盖弥彰吗?”朱麒麟懒得理他,若微收拾下,回头带着一身凉气钻进被窝。薛湛到也不嫌弃,主动凑上来给他暖身。“之前我跟你说随行高丽一事你是不是有生气?”“为什么这么说?”朱麒麟拢住薛湛的手微微一怔,随后像掩饰一般放到其腰上。“换位思考,如果是我,你不打招呼就打算出征两月,信不信我当场就揍得你满脸开花?”当然,揍是揍一顿,揍完了还是男票。闻言,朱麒麟失笑:“皇命难违。”“皇命难违跟我揍你有什么关系?”君命跟揍人这是两码事的强盗逻辑听的朱麒麟也是无语了,不即莞尔问:“所以说我应该揍你一顿?”“揍我你舍得下手?话说我不是送上来了吗?”所以说他送上门,洗白白,脱光光,还用手段勾引就是来赔罪的?想明这一点,朱麒麟无奈揉额:“我不是深宅妇人,不会为这种事生气。”“我没问过你就自行决定离开两月,你生气是应该的呀,这跟你是不是深宅妇人有什么关系?如果换作是你,我就会很生气很生气,难道我就是深宅妇人了?”朱麒麟哑然:“我不能干涉你的决定”薛湛看着他,语气理所当然:“这世上谁都不能干涉我,唯独你可以。你是跟我过一辈子的人,是我最亲密的人,如果你不能还有谁能?”“君命难违,我应该去,我愿意去,但你有生气的权力。”“你可以骂我可以打我,甚至可以跟我冷战,但是你不能堵气去亲近别人。”“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大醉一场,但绝对不能在有人的地方给别人有机可趁!要被我知道这地方碰了别的人,我就拿剪刀咔嚓了!”日渐加深的占有欲让薛湛再说不出放手的话,更做不出现代那种洒脱,分手还是朋友什么的想都别想!两人都是臣子,都是前途不可限量的臣子,处事行事有太多约束跟不确定性,于其在以后日子里因误会踩到雷区,炸的两人面目全非,不如现在说清楚。朱麒麟看着他,目光深沉:“那你呢?”“我?”薛湛扬眉:“有你这颗星辰我还能看上别的珠光?你对自己是不是太没信心?”鲜少的表白听朱麒麟心神荡漾,正感动的不能自己,薛湛那厢突的一叹。“真心话,你要是女人就啥问题都没有了,娶进屋里谁敢多看一眼老子揍不死他!”朱麒麟突然很想掐死他!故意破坏气氛的薛湛闷笑,腿尖却是偷偷勾到朱麒麟身上。“春宵苦短,再来一炮?”朱麒麟的回答是直接压上去!这小混蛋就是欠收拾!体贴关心什么的见鬼去吧,就该狠狠弄一顿,弄到他哭哑求饶才是正理!心里这么想,但最后朱麒麟还是若微收敛几分,否则薛湛怕是真要起不来了。天亮时分虎豹营拨营,朱麒麟送出老远,狄梼策马靠近一同目送虎豹营出京,直到看不到背影,才一同打道回府。回途狄梼视线在朱麒麟身上转了圈,淡道:“我以为你不会准薛湛去。”“他不是我的附庸。”虎豹营人数有限,独立主裁的战事不多,但它绝不是雄狮营的附庸!,朱麒麟的坦荡反让有心调侃的狄梼不好意思了,轻咳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难道就不怕他在高丽闯祸,若出事端吗?”“京城鞭长莫及,就他的性子,一冲动起来惹得高丽国主生怒,区区一千虎豹营又能起到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