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俊良跃上了树上,那两人也是跃上了树上,三人在树上飞来我挡,飞去我砍切,有一些树枝都被谢俊良切掉落在树下,那三人在树上翻飞。
因为在树上得关系,三个人一同得在树上翻飞,没有办法施展,对于谢俊良来说,刚好得和那两人抖了个平手。
因为在树上,没有办法两个人同时的出手,树上树枝繁茂,谢俊良只要在树上飞来飞去,他两人没有办法同时的攻击他。所以谢俊良和那二人在树上打来回,依然分不出结果。
那江尤和殷迁累了从树上下来,喘口气,殷迁说道的说道:在树上那小子乱飞乱跑,这树枝繁多,仍是不能让我们同时的出手。
那江尤则说道;“那就让他下来打。”
殷迁说道:“他要是不下来呢?”
江尤说道;”这不是有这个小姑娘在我们手里嘛,不怕他不下来。”
那江尤说道;“臭小子,你不下来,我们就把这小姑娘衣服拔了,看你下不下来。”
谢俊良看着他们真要去拔了严若水的衣服,他没有办法,只能从树上飞了下来。
那江尤和殷迁见谢俊良下来,就立刻的冲上去交手,三人又是你来我往的打个没玩,但是谢俊良明显的落入了下风,他仍是一股子倔强不服输。又和那两个家伙斗了个三十回合,只在他拿剑抵挡了那个江尤的腿法,后空翻身,那两人继续的不给谢俊良换气来的机会,双线的夹攻,谢俊良反应不及,被他们一个腿踹了飞出了数米远,吐了一口鲜血的,晕了过去。
两人双双的把谢俊良和严若水绑了回去,去了振龙堂的舀水镇去了。
那日晚上,众人都发现了谢俊良和严若水没有回来,都很是担心。
一会儿,就有忠义堂的兄弟过来通报,说他们被铁精忠的手下给抓走了,忠义堂的人完全的陷入了一顿恐慌,商量着要如何的救他们出来。
第二天过后,陈宁果然收到了拿铁精忠写来的书信,信上说道;“要陈宁堂主带那位忠义堂漂亮的姑娘去振龙堂去,不准带其他人来,否则救杀了那两个人。”
陈宁看着那封信,不知道如何是好。
柳昀昭也在一边看着,知道那铁精忠是要陈宁和自己去振龙堂救人。“于是说道:“陈堂主,我们走吧。”
陈宁说道;“柳姑娘,你真的要去,我怕有什么埋伏。”
柳昀昭笑的说道:“埋伏也好,好意也好,去了就知道。”
陈宁也是应允了,但是他不是担心柳昀昭的安危,以柳昀昭武功,那铁精忠就算来十个,也不够手指。只是现在也是没有什么办法。所幸两人一同前去救人。
且说那日。两人骑着两匹快马,一路的前往了振龙堂德腹地。恍如在黄昏,两人来到了江州的回头山附近。来到了舀水镇山腰振龙堂的大门口上。
两个振龙堂的人守在门口,看到陈宁和柳昀昭两人骑着马在门口,哪一个门口的门卫忙的跑进去通报,接着又听到铁精忠派人出来恭候陈宁和柳昀昭进入振龙堂的前堂。
陈宁和柳昀昭骑着马匹进到里边,里边的那些守在两旁,振龙堂的人,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陈宁虽然有一点紧张,但是还是装作一副很轻松自然的样子,感觉若无其事的模样。
柳昀昭这时一脸轻功的表情,坐在马上慢悠悠的进去。
这振龙堂这帮家伙住在山里,整个就是依着山里的态势建了一些屋檐,那前堂就在前面,两人下了马来,进到大厅。
那个铁精忠笑面虎的,从那虎皮椅子上站起来,装模做样的恭候说道;“真是稀客,欢迎两位来我振龙堂寨子一坐,如何,这里好吧。”
陈宁则是开门见山的说道:“快放人,你们到底想要怎样,难道你们真要和我们忠义堂刀兵相见吗?”
那铁精忠则是说道:“陈堂主,着什么急。”
说着那铁精忠拉开了一块巨大的红色不遮掩布。只见那谢俊良和严若水,被吊在了高高的天花板上,嘴角塞着布块,艰难的发出一些听不懂的怪声。那下边的江尤和殷迁这时,在那边布置一块布满锋利尖刀的铁板块,只待那两人的绳子一割断,两人瞬间就会被万剑穿心。
陈宁说道:“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铁精忠这时淡定的说道;“干什么,当然是把你们两个逆贼交给江州的知府大人程付,这里的两个美人坯子嘛,当然留在我们这,陪我们了。”
陈宁气的说道:“果然是你勾结那金人走狗,残害忠良,你真是恶事做尽,丧尽天良,当该诛之。”
那铁精忠说道:“少说大话,如若你不乖乖就范,我就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