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渊给他指了一下茶叶的位置,王奇很熟稔的给自己泡茶。
程渊开始他激昂的演讲:“所以说,爱什么真人?只有纸片人才是美好的,喜欢什么风格可以自己画。”
茶叶接触到热水,不过半分钟又被倒掉。富二代泡茶很是讲究,郑义怀疑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能上来场茶艺表演。
“我姐也说没感情的人偶好。”王奇显然不信他的邪,慢悠悠吹茶沫,“但她遇到她的小女朋友还真就……等等,那个铁疙瘩会谈恋爱?”
他突兀的自我否定,捂着头陷入混乱。
“我去床上躺会。谁来都说我不在。”
抛下这句话王奇放下茶杯,扶着墙去开那上锁的门。
看到满屋子灰尘他默默把门关好,识相的把自己摔到凉席上。
很快他爬起来,打开空调扫灰,上制冷剂。
“电费。”程渊抱着毛毯往衣柜里钻,不忘提醒他这些。
“我包了。”纨绔财大气粗的打开空调,确认没有它吹出的冷风不带霉味才关窗。
两个夜行动物睡得正香,郑义不好打扰想去外面等换班。
出房门是迎面是热浪。郑义把门关好,深觉还是程渊不如一个疯子会享受。
约九点,门外传来叩门声。
王奇朝郑义扔枕头命令他去开门。
郑义不得不离开空调间,顶着夏日的考验迎接不速之客。
门外是正在吸烟的潘局长。
他看郑义探出头,自然把烟头扔了用鞋尖踩着碾开,“我弟弟在这里?”
他看上去比他兄弟高一个头,各种意思上都靠谱多了。
“在的。”明人不说暗话郑义果断的把人卖了。
潘华跟着他来到屋内,看到王奇从窗外翻回来。
“外边热。”
王奇总能把奇怪的理由说的理直气壮。
。
他们兄弟俩面对面坐着谈事,郑义自觉给他们泡茶。
现在送水进去为时过早。为了看准时机给领导恰到好处的台阶,他作为刻意被调离岗位的二线警。员蹲门外听墙角绝对不过分。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是王奇。
“那算了。”潘华语气带着疲惫,“你该长大了,不能任性的。”
“我不是小孩!王可就不会管我喜欢谁。”王奇烦躁地在狭小的房间内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