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哥哥你看,我这木偶雕的好看吗?”
“好看,当心手,别伤着。”
“唔……我再给木偶套个布套子。”
“为何?”
“戴了布套子,小叽叽就不会冷了呀!”
……
布套子……
断子绝孙袋……
快活袋!
魏延祯猛地回过神来,死死的盯着荆长安。那些隐隐约约的熟悉感,那些不经意碰撞上的巧合,这世上真有那么多巧合吗?
而且,荆长安的手腕上,也有一道跟江勉一模一样的疤。
且那时江勉年幼,恢复力强,疤痕极可能会随着年龄增长而淡化,如果现在人还在的话,那道疤,应该也就荆长安手上那道差不多的样子。
江勉,是你吗?
可如果是江勉,为何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当时江家出事江勉也记事了,不应该忘得这么彻底才对,那又是为什么?
魏延祯正望着荆长安的面具若有所思,忽然被一阵嘈杂声打断,眉头不禁一皱,扭头便问:“那边何事吵闹?”
“俘虏营那边传过来的,多半又是那拓跋金在吆喝闹腾,这是吃准了咱们不会杀他,可劲儿作妖呢!”一老将接腔完,忽然问魏延祯:“荆大夫那东西看着不错,将军血气方刚,应该会有用到的时候,不去买两个试试?”
“老何,你又胡说八道,咱们将军不近女色清心寡欲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个老不羞自个儿想要就去,扯将军做什么?”旁边一人品级跟老将差不多的呛道。
两人也不来气,呛完就把魏延祯忘到了脑后,你一句我一句开起了荤玩笑。
也不知道谁忽然提了一嘴:“这薛副将也不知到哪了,希望此番朝廷与赤邬谈判顺利,早一点送走拓跋金那尊瘟神,省的整天吵吵。”
荆长安过来正好赶上这句,顺口便道:“将军不是打算开荒种地,那么多俘虏与其浪费粮食养着,不如给他们找点事做,正好省了雇佣的钱。”
这主意可谓是出在了点子上,让魏延祯眼前一亮。
说干就干,魏延祯当天就点了一队士兵,将一群俘虏赶到荒地除草,便是拓跋金也没有例外。
荆长安轻描淡写就解决了俘虏闲置和开荒人手的问题,转身便不带走一片云彩地收摊离开了,全然无睹魏延祯直勾勾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