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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叶擎听到声音，走到他面前，坐下，伸手扶住他，“很难受？”“唔……嗯……”乐思茗一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下意识的点点头。“喝点水吧。”叶擎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喂他喝下。有些冰冷的液体滑过食道，乐思茗清醒了，看着隔着被子抱住他的叶擎，眉头紧皱。“你……”“怎么？还是不舒服？”乐思茗没有说话，直接消失在他面前。叶擎看着突然空了的怀抱，眼神暗了暗。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忙自己的事。再次出现时，乐思茗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厚厚的衣服遮盖了他的身体，但从脖子上可以看出，昨晚疯狂时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不留一丝蛛丝马迹。这次，叶擎是直接把他锁在怀里，防止他再次逃进空间。虽然这样没有任何作用，但他希望以这种方式给自己一个安慰。“下次别再突然消失了。”他在他耳边低吟。“……”乐思茗没有回答，使劲挣了挣，换来叶擎更大力的拥抱。放弃的靠在他的怀里，乐思茗低声说道：“我饿了。”看看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叶擎仔细观察他的反应，发现他除了不高兴，没有什么明显的排斥。这才放开他。“等等。”叶擎走出房门，随手找了位值班的服务员，请她到厨房去拿些吃的。回到房间，乐思茗还是坐在床头，正在发呆。“在想什么？”叶擎坐在他身边，拥着他。摇摇头，乐思茗顺势靠在他的肩头。闭目。“我弄伤了你吗？”“……”“你很生气？”“……没有。”他把自己埋得更深。其实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只是一时无法适应罢了。叶擎也不说话，只是亲亲他耳边的发。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喂。”乐思茗突然出声。“嗯？”“为什么你……那么熟悉？”他的熟练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这一点让乐思茗有些郁闷，一晚上，他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现在的网络很方便，而且……你有个很爱帮助人的师姐。”想起当初林清雅给他的一堆资料。叶擎很是佩服。“林姐？！她知道？”“你以为呢？”其实他也不清楚那女人是不是真的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当初社团排练的时候她给他的。乐思茗却以为他是承认了，对于自己的恋情曝光，他有些不知所措。“放心，就算她真的知道也不会乱来的。”她巴不得他们在一起呢。“嗯。”乐思茗想起林清雅，满头黑线。服务员把食物送来了，乐思茗抱抱的美餐了一顿，睡意又涌了上来。虽然身体表面的瘀痕和酸痛消失了，可他的精神还是疲劳不堪。“哈～”“还是很累。”“嗯。”点点头，乐思茗靠着他昏昏欲睡。“再睡一会儿好了。”歉意的说着，叶擎暗自责怪自己，昨晚因为感觉太好，他没有顾虑到他是第一次，要了他一整夜，直到天亮才放过他。“嗯。”乐思茗也不勉强，脱去外衣，爬上床。叶擎也跟了上去，搂住他。乐思茗没有挣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枕着他的肩，窝在他怀里补眠。再次醒来，已是夕阳西下，秦香月一直没见乐思茗露面，有些担心的来敲门。门是叶擎开的。“叶擎，思茗没事吧？怎么一直不出来？”叶擎让开位子，让她看到床上的乐思茗，说道：“可能是着凉了，他有点头晕。”“头晕？！是发烧了吗？”秦香月快步来到床边，把手贴在坐起身的乐思茗的额头上，确定温度没有变化，松了口气，“现在天冷，你要注意点，可别生病了。”“秦阿姨，你放心，我会照顾他的。”叶擎接口说道。秦香月看着两张并在一起，自以为是因为两人一起睡暖和，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吃药了吗？”后一句是对乐思茗说的。“嗯。”这种时候乐思茗也只能点头了。“那你就好好休息，晚餐我让人给你们送上来。”“麻烦您了。”“是我们麻烦你了，得劳烦你帮我们照顾思茗了。”“这是我该做的。”秦香月只以为他是客气，又说了几句就离开了。送走秦香月，叶擎回到她身边。“要起来吗？”“不要。”也许是睡的太多了，乐思茗浑身软绵绵，一动也不想动。叶擎也没说话，拿了笔记本给他解闷。在网络上闲逛，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气氛平淡却温馨。“律师那边我已经通知他了，明天他就会过来，你要和他谈吗？”乐思茗一时没反应过来，半晌才想起是桃桃那件事。摇摇头，“有爷爷他们就行了，我有插不上手。”“早上我听孙爷爷说了，他们要把桃桃留在身边照顾。”“哦。”“不会觉得不高兴？”见他没什么反应，叶擎调侃着。“还好啦，毕竟他们说的对，我确实不会养孩子。桃桃跟着他们比较好。”似乎他一直是把桃桃当宠物养，大多数时间还要麻烦别人照顾。说道宠物，乐思茗才想起，因为要坐飞机，他把猫猫放空间里一直没让它出来。把猫猫从空间放了出来，果然，猫猫一出来就跑到叶擎怀里，理也不理他。好不容易安抚了猫猫。乐思茗继续和叶擎聊天。“之前酿的酒都可以喝了，你要不要尝尝？”“明天吧，秦阿姨说明天要在厨房祭灶，大家都会过来，到时候再一起喝吧。”“祭灶？小阿姨这都几年没祭过了，怎么突然又要祭灶了？”乐思茗奇怪的问道，往年都是在孙爷爷孙奶奶家祭灶的。“据说是新来的这批客人想看，也就准备了。”叶擎也不是很清楚，他家从来就没有祭灶的说法，往年这时间都是在一场场酒会中度过的。可不会有现在的闲情逸趣。“哦，这些客人也是奇怪，要看祭灶怎么不在自己家里呢，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祭灶是怎么祭的？”“你家没做过吗？”话一出口，乐思茗就知道说错话了，也不等他回答就接着说道“我跟你说……”古传腊月二十四，灶君朝天欲言事。云车风马小流连，家有杯盘丰典祀。猪头烂熟双鱼鲜，豆沙甘松粉饵圆。男儿酌献女儿避，酹酒烧钱灶君喜。婢子斗争君莫闻，猫犬触秽君莫嗔，送君醉饱登天门，勺长勺短勿复云，乞取利市归来分。请灶君吃吃喝喝，贿赂灶神，让他醉饱上天，不要议论人间短长，回来时最好带点儿钱来分分，祭灶不仅是为了免灾，更重要的是为了祈福。祭灶的时间各地不一，北方为腊月二十三，南方为腊月二十四。民间还有“官三、民四、家五“的说法，也就是官府在腊月二十三，老百姓在二十四，水上人家在二十五举行祭祀。灶王龛大都设在灶房的北面或东面，中间供上灶王爷的神像。没有灶王龛的人家，也有将神像直接贴在墙上的。有的神像只画灶王爷一人，有的则有男女两人，女神被称为"灶王奶奶"。这大概是模仿人间夫妇的形象。灶王爷像上大都还印有这一年的日历，上书"东厨司命主"、"人间监察神"、"一家之主"等文字，以表明灶神的地位。两旁贴上"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的对联，以保佑全家老小的平安。祭灶仪式多在晚上进行。祭灶时，祭灶人跪在灶爷像前，怀抱公鸡。也有人让孩子抱鸡跪于大人之后。据说鸡是灶爷升天所骑之马，故鸡不称为鸡，而称为马。若是红公鸡，俗称“红马”，白公鸡，俗称“白马”。焚烧香表后，屋内香烟缭绕，充满神秘的色彩。男主人斟酒叩头，嘴里念念有词。念完后，祭灶人高喊一声“领”！然后天执酒浇鸡头。若鸡头扑楞有声，说明灶爷已经领情。若鸡头纹丝不动，还需再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