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副纠结犹豫的表情落到徐窈眼里,又是另一种解读。
徐窈迟疑又迟疑,仍是开口说:“你要是想上W。C,实在憋不住,那就嗯了声,我去外面找个男医生或者男病人帮你托着药水。”
话一出,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到零点。
男生那脸色已经不能用臭来形容了,徐窈不自觉地舔了舔唇,这是她紧张时的一个小习惯。
“或者,你没那么急,等钟叔叔来也行。”
说完,徐窈想咬舌了。
她今天怎么了,总是兜不住话,或者内心深处的潜意识,看到钟劲这副吊着药水不能随意走动的虚弱样,心里有那么几分底气,所以就有点无所顾忌了。
“我说着玩的,你就当什么都没听见,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徐!幼!幼!”
“到!”
等等,他喊她什么?
徐窈心脏猛地剧烈一跳,耳根子发烧似的迅速红了。
“徐幼幼,你过来。”
男生就好像念过了无数遍,已经很熟很顺口很自然了,然而徐窈做不到他这样的泰然自若,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他是第三个这样喊她的男人。
前两个都是她的爸爸,而他,太不一样。
“你别这么喊我,怪怪的。”
似乎只有这样提高音量讲话,才能盖住她那扑通扑通格外响亮的心跳声。
钟劲眼里一片深沉,直勾勾地看着她:“我---”
才开了个口,门刷地一下开了,钟沐江大步走进来:“浪啊,叫你浪啊,吃到苦头了吧,该。”
钟劲另一只搭在床面上的手狠狠抠着床单,从喉头溢出一声重重的--
草!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我钟叔杀伤力惊人,就问大侄子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