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约好时间挂断电话,激动地看着庄清朗说:“你猜怎么了?”走到隔壁敲陈闵的门,他开门没等我开口就说:“周景凝联系你了?”我奇怪问:“是你介绍的?”陈闵有些不想承认:“不是,其实是伊兰那小子和龚若云,这个机会难得,要是你的作品真的能够用于做那颗红宝石,那你就牛逼了。”
“我现在就觉得我很牛逼了,对了,之前那个ling怎么办的,我看你还是叫流动发文章抨击她了,好无情噢。”
伊兰出现在我们身后说:“师兄做枪手时期的作品想要维权并不容易,法律上无法证明那些是你的作品,但是巧在董玲这个草包,还找了其他很多人做枪手,特别是你不再供稿的那段时间,她为了维持住人设,落下了把柄,但这还不足以推倒她。”
“所以需要舆论造势,她最近被记者问得也很烦躁,现在就等她自乱阵脚。”
陈闵补充。
我低头想了想说:“我一直认为要打败一个人的嘴好方法就是,比赛,伊兰,我能跟周女士说,我认识一个天才设计师,希望她和我一起来竞争对红宝石的制作权吗?”他俩笑了:“胆子真大。”
我摸摸额头说:“一向如此。”
第二天我和伊兰去了周景凝给的地址,那是一片森林地区,周围人烟稀少,海城附近能有这种地方实在是难得。
绿树退去,入眼是一栋俄式建筑,管家指引我们进门,周景凝已经在等我们了,伊兰果然与她熟识,贴面问了好。
“请随意,”她面对我想拍拍她藏品的无礼要求竟然答应了,“当成自己家,小杨。”
“啊,好的。”
我受宠若惊地看看伊兰。
他宠溺地说:“不收费。”
废话,人家缺我这点参观费了吗?看了红宝石又吃了下午茶,我提出想跟她单独商量一下作品的事情,正好她说可以来换衣间:“我可以试穿那日会穿的衣服,你可以整体看看。”
其实来之前我就激动地把设计稿和金属制作的模型搞定了,就像等着她答应。
房间里我静静地为她佩戴项链和耳环,镜子里的女人温柔地看着我出了神,我抬眼看见她好像神情悲伤:“怎么了吗?”“没事,其实你的眼睛让我想起我的姐姐,她已经离开家很多年了。”
我没怎么体会过这种亲人离开的感受,一时也不知怎么安慰。
“我一直缺少这样和自己年长女性独处的机会,所以原谅我无法为你排忧解难。”
她说:“是我突然情绪不好了,换个话题吧,你和伊兰是什么关系啊?”我心想这就开始八卦了?“师兄弟吧。”
虽然某人硬是要备注我成结婚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