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家了他轻车熟路地领了一个顺丰快递,我:“你怎么这么熟?”
“师兄,鉴于你丰富的反侦察技巧,我还是仔细一点好。”
他说着摸出一把日本解剖刀,熟练地剔骨片肉。
“哇哦。”
“你只能少吃点。”
他拍掉我蠢蠢欲动的手。
“房子谁提供的,臭小子。”
“师兄觉得我是图你的免费房子吗?”伊兰拴着围裙,转过身子,手里还拿着菜刀。
我没有妈妈,但我这个年龄体会到了被妈妈支配的感觉,灰溜溜离开厨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嘴边带着一丝笑意。
伊兰在我家住了一周后我帮他把沙发换成了更长的折叠床,一米八八的大个,我晚上起夜看他确实有点可怜。
“师兄,我跟你睡一起就好了,你不如换个大床。”
“额,不用吧。”
我自从跟男人上过床后,多少有点介意了,"别管床不床的了,帮我看看这个。
"他这些年一直在做珠宝设计,我多少荒废了些时日,虽然有天赋加成但还能相互促进。
“不错啊,我觉得这五个版本挺好的,用的宝石确定了吗?”伊兰挨我挺近,最后干脆把头放我肩膀上了。
我那ipad给他看拍卖信息,他嚯了一声。
“不错吧,是很容易切割的类型。”
“你这是商业作品还是私人做的啊。”
伊兰自己又看了看我的设计稿有些复杂,“这些看起来像是偏男士一点的耳钉设计啊。”
“算是送给朋友的礼物吧,也是庆祝我重生。”
我拿起笔又在修改,“帮我确定两个,等我拿到实物就能开工。”
伊兰猝不及防地咬了下我的脖子:“师兄,我好嫉妒啊,你背着我都结交了哪些人,能让你亲自设计。”
“啧,”我不自然地摸摸脖子说,“要不也给你整一个?”他看起来还是不太乐意,我懒得揣摩他心思了,岔开话题:“之前你说搜集到了我以前的画稿,什么时候存储仓库能开证明啊?”“不要转移话题,那天吃饭你打电话拒绝的是不是就是收礼物的人。”
我本身没有避着人打电话的习惯,没想到那天陈闵打电话约炮被他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