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是没吃过男人下面的,跟死了的前夫为数不多的几次也没什么花样,就是插、射,寻常正经人家谁天天要搞这个?
看着眼前的驴屌,苏桃有些犯难。
男人大刀阔斧坐在床边,正甩着半硬的脏东西要他张嘴,仿佛把自己撒尿的物件塞进别人嘴里是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
小舌头舔了舔龟头,触感滑滑的,整个阴茎也随着跳动几下,竟像是个活物。
果然,这恶心的味道……他自己尝过吗,就随随便便地让人尝?
忍吧,忍忍就过去了。
“舌头用点力,往马眼里钻。”白老爷可不管他受不受苦,只管发号施令。
苏桃皱眉:“可是那是尿尿的……”
白老爷听到就又不爽地瞪人了,于是只好继续低眉顺眼。
舌头稍有些颗粒感,比起尿道黏膜显得粗糙了些,乍然被舔到上头,就有一种刮剌的刺激。若时不时地来上这么一下,那整个下半身都止不住地想动作。
白梅儒统共才娶过一个媳妇,他之前的媳妇家里条件不差的,哪能容他这么糟践。像这样折辱人的事儿,他也就能冲一个爹不疼娘不爱死了丈夫带着孩子的寡夫施展了。
好一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小舌头,不愿意又怎样,还不是得乖乖地讨好臭马眼,可别把他惹急了,否则直接撒泡尿给他灌进去,让这骚婆娘再敢跟他炸毛。
“把龟头整个吞进去。”
没有经验的小嫩嘴张得不够大,所以想要完全吞进去是有些困难的,加上他动作磕磕绊绊,一不留神牙齿还会撞上去。
“把牙齿收起来!”要再来几下这鸡巴头还能有块好地儿吗:“别说一句做一句的,没眼力见儿,到底谁伺候谁呢?”
老天,你不公平!这样坏的东西,竟让他这么有钱!而自己从不欺凌弱小,更不可能让别人给自己做这种事,却只能在这里被坏东西欺负!
唉,大概也是因为没什么人比自己更弱小了。
“我说,你他妈神游天外想什么呢,一副呆样儿杵了半天,老子鸡巴都要凉了!”
还凉了呢,凉了正好!还想给他咬了呢!
苏桃的消极抵抗让男人彻底不耐烦,捏着他的脸颊把龟头挺进嘴巴,然后就是猛地一送。
温香檀口顿时被一股脑地塞满,苏桃只能呜呜咽咽地勉强含着那粗大的肉冠,粉唇被骤然撑薄,无助地紧紧箍着几根狰狞的青筋。
被塞得过于深了,柔软小舌被硕大龟头挤压得无处可躲,垫在肉根下很容易地来回搔刮男人最敏感的冠状沟。喉咙被反复深顶的感觉让苏桃几欲作呕,口水迅速大量分泌,反倒让男人的进出更加顺滑,苏桃非但无力阻止龟头的顶撞,甚至不自觉的往喉道吞咽起来。
白梅儒顺着喉咙的吸力继续前挺,一直进到深处的狭窄管道,试探着喉道仿佛再吞不下一点,这时再稍稍进出抽插,嫩嘴便被奸得无法自控咕咕作响。
喉咙已经隐隐作痛,丑陋肉屌却还不知满足地昂首要往深处送,像是要与滑腻紧致的喉道逞凶斗狠一番。
两只小手不住地拍打身旁结实有力的大腿,祈求他能好心放过。
看这小东西实在吃得艰难,白梅儒才勉强说道:“好了好了,想来是你法,苏桃被颠得就像是骑上发了狂的马。
疼痛感只在最初占据了几分主导,随后便是无止尽的快感。从未接纳过异物的小子宫一经开苞就是狂风骤雨,那蛮横不讲理的龟头一经侵入就是凶猛地撞击,直把宫壁捣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步步紧缩狠狠抽搐起来。
不多时,苏桃就被狠凿得扭着屁股要躲了,然而他男人怎会让他轻易如愿?立即就有大掌按住两瓣瘦屁股把他狠狠固定在鸡巴根部,强逼着他把这甜蜜的折磨尽数受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