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妃瞪着双眼见小妾衣冠不整跑出屋,她转身对自己的嬷嬷悄悄耳语了几句,那老妇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点着头,“好,奴知道了。”
嬷嬷走出去,叫了一位曹家陪嫁来的小厮,往刚才那位小妾住的小院走去。
“爱郎过来。”惠王妃坐在床边,向那人招手,脸上露出一丝笑,“你想幸谁都行,谁叫本夫人喜欢你呢。”
那人走过去,两人并排坐在床上,惠王妃问他:“你老实跟我说,在这里你同几人欢好过。”
“今天是第一次,我本是想上手那范氏。”
“嗯,那就改天。”
惠王妃又轻言细语地问:“在我娘家时,我不在那边,你同谁都好过。”
那人见惠王妃冲她温柔地笑着,他放松了警惕,将实话全说了,“就你家二妹,除了第一次是我用强,后来都是她自己在无人时来寻的我。有一次你家五堂妹来拿花样子,我正想骗她进屋,被你嫂子前来叫走了,没得手,遗憾了很久,她长得像刚开的花朵儿那般鲜嫩,可惜了耶。”
“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同我二妹在一起?”惠王妃松了口气。
“嘿嘿,除此之外没别人。”他轻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笑起来的模样很迷人,“我没有机会呀。”
“以后我多给你机会。”惠王妃伸手轻轻摸着他那张细腻白净的脸。
那人伸手臂搂着惠王妃,他偏头想了一会又道:“你对我真好,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我想好了,以后就只同你好,别人就算了,也没什么有趣的,我过去是无聊打发时辰。”
“呵呵。”惠王妃苦笑起来,眼睛闪过一丝泪痕。
当夜,后院有嬷嬷去前院报管家,“有一位妾室打骂下人,被丫鬟用绳捏死,丫鬟也上吊死了,管家你看怎么处理这事,要不要报殿下知道。”
管家忙道:“别说出去,会影响惠王的名声,你们悄悄将人拉出去葬了。”
嬷嬷亲自带着一个小厮,连夜将尸首运出城外,她看着人放火把尸首烧了,骨灰葬在地里,天亮两人才返回城。
路上嬷嬷唉声叹气,“造孽哟,我活了几十年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
小厮垂头丧气地道:“我也没想到,自己会下手杀人还亲手处理尸体。”
“唉,说来说去还是宫里那个,要不我们大小姐嫁给过去订亲的那家,哪会有这些事。听闻那位大爷同妻室关系十分融洽。”
“唉,也害了我们这些下人。”
“这件事千万别说出去,否则,我们的家人全得死。”
“知道了嬷嬷。”
惠王妃赏了他俩一锭银子,还向他们承诺了别的好处,“以后给田庄你们管理。”
第二天,曹家中门大开,仆人穿着一新站在大门外,准备迎接前来参加宴席的客人。
院子内,大摆宴席,百来张桌子整齐排放着,只等客人入座上菜,新娘出了门便开席。
曹家人在外等了好一会,只听“哒哒哒”的马蹄声传来,管家惊喜地道:“大爷,来客人了。”
曹禄满脸笑容从大门走过,他还吩咐管家,“稍后送礼的人多,多派人手收礼金。”
“遵命,大爷。”
待马车从巷子出来,曹禄见是惠王府的马车,他背着手点头,惠王先到,还是很给曹家面子嘛。
马车停下后,惠王妃从车上下来,她今天浓妆艳抹,身着大红色锦衣华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出嫁。
“爹。”
“咦,惠王殿下怎么还不下马车?”曹禄伸长脖子,对着马车翘首以待。
“他不来,说曹家不过就是嫁个女儿,用得着他来吗?有我来就成了。”惠王妃脸上带了一丝讥笑,“他现在人在男宠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