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一脸可惜:“谢公子家本来也是大户人家,他的爹在洛浦不知犯了什么事,然后他家就……”
“那他父母呢?”林央央有些好奇了。
“他爹听说在狱中上吊自杀了。”妇人又是叹了口气,“他母亲听闻也先后伤心过度走了。”
太凄惨了……
这炮灰比她这小透明还凄惨呢……
“那我现在去他家看看。”林央央谢过这位妇人。
林央央怀着怜悯的心一路走到了谢文桀家。
她走到虚掩门着的院子门口,正欲推门,便听到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你得了风寒还不好好休息?还雕什么木雕?”
“这是我答应她的。”
“那你自己身体总要顾好吧?”男子叹了一声,“谢家就你一人了。你不好好照顾自己,谁能照顾你呢?”
“多谢于兄。”谢文桀声音轻柔,“于兄还是快些回家多复习,过了年马上就要开始春试了……”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带了点惆怅。
“都是楚泠风那个家伙,不然你也可以参加春试!”这位于兄很是愤恨。
“是我父亲害了他家破人亡,他报仇,我也无怨。”
林央央闻言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谢文桀的父亲害了别人家破人亡,然后那人家回来报仇了,于是谢文桀就落魄至此。
能不让他参加春试的,定是位手握权力的人?
这样一分析,林央央觉着谢文桀这个炮灰真的实惨。
窥探了人家的秘密,她也不敢再进去,正欲转身离开之际又听那位于兄说:“听说你最近和宋家那位小姐走得很近?”
“之前被孙朱的人打伤,是她送我去的医馆。”
这位于兄笑了一声:“我看你是没办法忘记她吧?”
谢文桀没有立即接话,而是好一会儿才说:“于兄你想多了,我现在这副样子,如何能肖想她?”
林央央听这话的意思,谢文桀曾经或许现在也是喜欢宋朝雨呐?
唉,太残忍了。
林央央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她回孙府的时候孙成溪还没有回来,院子里只有月兮在晒太阳。
月兮推开丫环给她掩脸的扇子:“丫头,是叫珠儿?”
林央央点头:“是的。”
“走近了给我瞧瞧。”
林央央的脚步迟疑了一下,还是迈了过去。
月兮细细端详了她一番,扭了几下肩膀:“听说二公子很宠你?”
“我们少爷对我们都很好。”林央央不知她问这些要做什么。
“唉,我现在很想看看他到底如何一个宠法。”月兮掀起她充满风情的眼,“你去替我打盆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