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了,阎解文骑上车往四合院而去。
今天天气不错,夕阳将天空染成了金红的色泽,温度宜人,这时候出去散步可太舒服了。
回到阎家门口,阎解文就看到阎埠贵正蹲在鸡窝前。
停好车,阎解文走向进阎埠贵,出声问道:“老头子,你蹲在这干啥呢?”
阎埠贵侧过头,看到是阎解文,于是笑容满面的回道:“看这俩鸡下蛋。”
美太尼鸡真是一个神奇的物种啊,一个小时下一个蛋,对阎埠贵来说,这下的就是金元宝啊。
这段时间,他一有空就会来鸡窝这溜达。
尽管这些钱和他关系不大,但几个小的卖了蛋,还是得上交一部分钱给他的。
阎解文:“……”这也太无聊了吧。
“对了,刚才聋老太太过来了,说你回来后去她家里找她一下。”
阎解文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
“老二,聋老太太找你干啥?”阎埠贵露出好奇的表情。
还记得前段时间阎解文还跟聋老太吵架来着,作为住在四合院几十年的老住户,阎埠贵深知聋老太这人有多难缠。
仗着年纪大在院儿里横行霸道的,看谁不爽就拿拐杖一顿抽。
邻居们对聋老太早就心生不满了,要不是怕聋老太年纪大,突然暴毙,绝对有人一巴掌抽在聋老太脸上。
主要打了聋老太会坏了名声,名声这个东西是当代人非常珍惜的。
所以邻居们对聋老太的“尊敬”,更多是看在对方年纪大和易中海的面子上。
“没什么,商量着把她的房子卖给我。”阎解文实话实说的回道。
啊?阎埠贵大惊,连忙追问道:“她把房子卖给你?为什么啊?还有,你怎么又要买房子啊!”
买了隔壁林家的房子已经让阎埠贵感到肉痛了,这又要买聋老太的房子?那就算了,可聋老太住哪儿啊?
阎解文淡定的解释道:“林子叔家的房子虽然够我用了的,但几个弟弟妹妹还没地儿住呢,解放今年也十六了,解旷也十四了,再跟你们一起住总归有些不方便。”
“至于聋老太您不用操心,她到时住何雨水的屋子,这是我和傻柱还有聋老太约好的。”
闻言,阎埠贵拿出旱烟吧唧了两口,一脸迟疑的说道:“老三和老四的年纪确实不小了,但家里挤挤还是可以的,没必要花这个钱嘛。”
“没事儿,就当买来升值了。”
“可是,你身上还有钱吗?聋老太太的房子应该很贵吧?”
阎解文淡定的笑了笑,回道:“我身上还是有点资产的,您放心,都是正规挣来的钱。”
阎埠贵狐疑的看着阎解文,还记得上个月老二还问自己借一百块来着,但是借了没半个月就还清了。
有点资产?这可不是有点那么简单啊,买林家的房子花了大几百,现在又要花大几百买聋老太的房子,我去,这老二身上的钱不会比自己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存款还多吧?
“算了,我也管不了你了,买聋老太的房子就让我出面吧,到时我会挂在你名下。”阎埠贵叹了口气,决定再背一次锅。
还是那句话,阎解文太年轻了,外人看来根本不可能拿出几百块存款来买房子。
“不急,我估摸着过完年聋老太才会搬走,过两天就是去街道过户而已。”
言下之意就是让阎埠贵不要把这事儿先宣扬出去。
刚买了林家,没多久又买了聋老太家,太快了,到时又会把阎家推到风头浪尖上。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爹做事你就放心吧,你快回去休息吧。”阎埠贵摆摆手赶走了阎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