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金佛不坏身的破解之法。”
“你怎会知道金佛不坏身的破解之法?”
“因为当年秘籍就是我偷的。”
“不可能,”弄月说,“你不是金花娘子。”
“我不是金花娘子,可是我拥有金花娘子的记忆。”
“你越说,我倒是越听不懂了。”
“反正我有破解之法,你不解毒,我就不告诉你。”
“要是我……已无药可解了呢?”弄月伸出食指,轻轻咬破,黑色的血液慢慢渗出,弄月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指,又使劲挤了几下,仍是黑色的血。
这是……病入膏肓的节奏?
“你……怎么能对自己如此残忍……”
弄月苍白地笑了笑,轻佻地说:“娘子果然很关心我啊。”
“你太残忍了!你怎么能对自己这样!”荆桦脸色煞白,眼泪不争气地涌出,“你知不知道你死了你哥会很难过,赛华佗也会很难过,你就一点儿也……”
弄月紧紧贴住荆桦的唇,用力地吻着。他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双臂却稳而有力地环住荆桦,努力平复着她的情绪。
星儿低着头,脸色铁青,双手不自然地搓来搓去。
弄月觉察到了星儿的出现,冷冷地问:“什么事?说。”
星儿回禀:“公子,赛华佗来访。”
“什么?赛华佗是何等身份,你居然让他久候?!”弄月举起折扇,又“哼”地一声放下,咬着牙说,“若不是我不想坏了与赛华佗见面时的雅兴,此刻你……”
“公子……”
“准备茶点。”
“是。”
弄月牵起荆桦的手,笑着问道:“随我同去?”
荆桦摇了摇头。
“怎么,怕面对从前的夫家?”弄月狡黠地眨了眨眼,说,“也罢,那就别去了。”
“嗯,”荆桦点点头,说,“……待会儿见了赛华佗,还是让他帮你瞧瞧吧。”
“好,”弄月帮荆桦擦干眼角的泪,用手指刮了刮荆桦的鼻子,温柔地说,“解毒之事,我会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