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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他从未对她提起过。

“为什么我会如此不安……”上官燕自言自语道，“长风，我究竟应不应该相信你？”

“你是不该相信他的。”荆桦说。

上官燕扭过头去，沉声说道：“你来做什么？”

荆桦扭着腰肢不紧不慢地说：“他的过去从未对你说过，难道你不想听？”

“不想。”

“再好的男人，他也是个男人。”荆桦说，“也许你不了解，一个男人心里最重要的并不是女人，而是功名利禄。”

“什么意思？”

“想我与他相识的时候，正是二八年华。那时候，我们可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可他后来在江湖中渐渐有了名声，便开始对我不理不睬。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我当然气他！”

“你胡说！”

“你以为他为何要接近你？你的确美若天仙，可是，江湖上的美人又岂止你一个？倘若你没有凤血剑，倘若你的凤血剑不能与龙魂刀合璧，所向披靡，你觉得，他还会爱你吗？”

“你不要妄想挑拨我与长风之间的感情。”

“女人啊，就是这么傻，”荆桦叹了口气，说，“我们二人当初的情意，绝不亚于你和他，我俩相识多年，他对我许过多少海誓山盟，你可知道？”

“我不想听，”上官燕说，“你别忘了，你是凌风的妻子！你这样怎对得起凌风？”

“是凌风要我好好照顾他的，”荆桦无辜地说，“我又不与你争名分，只想与你一同服侍他，有何不可？”

上官燕捂住耳朵，厉声说道：“请你离开！”

荆桦缓缓起身，将一块锦帕丢在地上，转身走了。

上官燕拾起锦帕，只见帕子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非卿不娶。”署名为司马长风。

——是司马长风的字迹，千真万确！

上官燕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伏在桌上哭了。

荆桦去金花居，把小柔和馨儿接进春风得意宫，对冬儿说：“从今天开始，你负责少主的饮食起居，我这边的事情由她们两人负责。”

冬儿一听，立马湿了眼眶，哽咽着问：“宫主，您不再需要冬儿了吗？”

荆桦掏出手帕给冬儿擦泪，安慰道：“好妹妹，你多想了。如今少主在春风得意宫，不仅需要星儿和沈耀贴身保护，饮食起居也要时时注意。你和星儿是我最信任的人，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再说，所有姐妹中就数你与星儿武功最高，我不派你去，还能派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