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想嫁给他,可是你……”荆桦语塞。
“这个法子正是让你嫁给他呀,”刘凤说,“你不是说,愿一心一意嫁给他,好好过日子的么?”
荆桦感觉自己的心像被人拉了一坨屎,又臭又堵。她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小桦,是我对不起你,”刘凤说,“可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你……”荆桦打了个嗝,一口老血梗在喉间。
“这事不能怪我,是他喝醉了酒……”
“滚!”荆桦咆哮体终于启动,“什么狗男女,老娘不嫁了!不嫁了!刘凤,别让我再看到你,滚出去!滚啊!滚!”
这个时候荆桦才发现,原来自己压根不会骂人。
如她所愿,刘凤带着蛋蛋忧桑的背影,优雅地滚了。
“狗男女!人渣!神马玩意儿!”刘凤走了好一会儿了,荆桦的气还没消。
“这么入戏啊。”阿布说。
荆桦看到坐在旁边椅子上的阿布,这才恢复了局外人的意识。她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走到桌边倒了杯水:“靠,嗓子都骂哑了。”
“这说明,你也是个好骗的主。”阿布说。
“滚,”荆桦放下杯子,坐到阿布旁边的椅子上,问:“怎么没见到断笔的那一段啊?”
“快了,总得让你知道前因后果嘛。”阿布说,“要不,你中场休息十五分钟?”
“不用了,继续。”荆桦说。
阿布嘿嘿一笑,把荆桦打晕了。
荆桦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躺在画馆卧室的床上。而身边的这个男人,不是苏远这个混蛋还会是谁?
荆桦“腾”地坐起身来,想要抬手削他,却被他按住了两边的肩膀。
“桦儿,你别激动,会不舒服的。”苏远说。
“滚。”荆桦说。
“还在生我的气?”
“别跟我说这些,你这个衣冠禽兽。”
“刘姑娘的事情,是我不对。”苏远说,“那日我酩酊大醉,错将她当成了你……我……”
“刘凤也喜欢你。如今连孩子都有了,该成婚就成婚,别扯上我。”
“桦儿,我自然知道刘姑娘是喜欢我的。可你应当知道,我的心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