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对她做的“恶作剧”,她很想将瓶子摔碎,或者扔进垃圾桶里。
可她不敢这么做。
如果花和瓶子不见了,做这些的人来跟她要,她拿不出来,一定会被欺负的。
反正以前也经历过类似的事,什么咒骂信,鞋柜里的鞋子被扔掉,衣服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用墨水弄脏,桌洞里丢虫子或者死蛇什么的……
她已经习惯了,只是这次特别过分而已。
就当……这是一次善意的恶作剧好了。
手指刚要触碰到花瓶,一只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腕。
宫崎月将她拉回来,面无表情的盯着白菊花,眼神冰冷。
看了一圈,现在待在教室里的只有大猫小猫三两只。
“有谁能告诉我,你们知道,这是谁干的吗?”
礼貌客气的言语中,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愤怒。
那几个同学抬起头,看了白菊花一眼,没有人开口。
从某几个人的微妙反应来看,他们是知道的。
但他们不想参合这种事。
反正受害的又不是他们或他们相熟的朋友。
而且,宫崎月,桥本结衣,两个边缘人,他们才不想搭理。
桥本结衣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低声说道:“算了吧,宫崎同学,这只是个玩笑。”
“我可不记得东京有这种玩笑。”
他掏出手机,开始翻找通讯录。
既然这几个人不想告诉他,那他就找能查出来的人过来处理。
大不了直接报警,让警视厅的人来查。
他现在可是宫崎家的继承人。
前些天他便宜老爸才跟他打过电话,说跟东京这边的警视厅打过招呼,为此还砸了几千万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