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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试探的皇上精光一闪，借着低头吹热气的动作遮掩过去。韩瑶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用手指摩擦着茶盏的边缘。

两个人各怀心思。

“咔！”副导演喊停，没说“过”也没说“ng，皱着眉头犹豫一会才说：“一会儿再拍两条。”

韩瑶脑袋聪明，大概猜到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她直接走向副导演，“您好，哪里不好您能指点一下吗？”

见她态度恭敬，副导演也不拿乔，将回放调出来给韩瑶看，“具体说不出哪里，但感觉不太对。”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韩瑶自己看完也有类似的感觉，没有大错，但也不算好，总觉得怪怪的。她眉头皱着，“麻烦您再给我放一次。”

第二次播完，韩瑶心里有谱了。

康影帝功底深厚，和他搭戏，韩瑶这个新手有些无力招架，两人的互动不是你来我往，更像是韩瑶不停“挨打”。其次就是她的镜头感不好，人虽然在镜头里，但是并没有抓住别人的眼球。

这两个问题归根结底都是因为韩瑶是新手，气势和经验不足，让她空有角色的皮囊，而没有灵魂。

娱乐圈是个残酷的地方，自身实力不济，没人能够帮你。同样的场景拍了五次，副导演还是不满意。一旁的工作人员看韩瑶的目光都有些轻蔑和不耐烦，毕竟如果拍摄顺利，他们也能早点收工。

“先这样吧，”副导演叹口气，“其他人准备第27场。”

知道自己耽误了进度，韩瑶分别和副导演、康宁凯道歉，“因为我给您添麻烦了，不好意思。”

“没事儿，新人都这样。”副导演打着哈哈，心里却想着，幸好急脾气的导演不在，否则非得大骂一顿。

康宁凯好心安抚她，“你还是有天赋的，缺的是磨练。记得我和你说的，别怕犯错。”

开机第一天。

根据拍摄计划表，韩瑶当天的戏份已经结束了。化妆、候场花费了好几个小时，但她拍摄的东西都不能用。

这对于一向聪明的韩瑶而言，是个不小的打击。

第5章

返回酒店的路上，甜甜几度欲言又止。

她目睹了韩瑶拍摄现场吃瘪的全过程，如今见她一直望着窗外，还以为大小姐是在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