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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从双小声说：“卫老师，虞小姐姐让我过来问问，她能和你对一下下一场戏的词吗？她希望提前找找感觉。”

卫书卿低头看着剧本，沉默了良久说：“让她过来吧！”

虞凌若似乎有些怕卫书卿，在他面前她总是小心翼翼的，得到他的允许后，她才拿着剧本走到他跟前。

虞凌若交待慕从双说：“你去保姆车里再煮点咖啡，给卫老师和慕导送过来。”

慕从双得令离开了，煮好咖啡回来的路上，四下没人，看到小祁正背靠着一颗大树在打电话。

慕从双没有听人耳根的习惯，不过从小祁身后经过的时候，还是听了几嘴。

“我之前放你店里的签名照都卖完了吗？好，那我回头再要一些，你记得把我的那部分钱转给我啊！”

小祁之后又说了什么，慕从双便听不清了，她逐渐走远了。

小祁回来的时候，慕从双正埋头给卫书卿倒咖啡。

“哇，好香的咖啡！”小祁凑过来说。

慕从双倒了杯咖啡递给闻味而来的周琪，最后又倒了杯给小祁。

“周小姐，我表弟他特别喜欢你，粉了你很多年了，我能帮他跟你要张签名照吗？”小祁逮着机会就跟周琪要了张签名照。

周琪离开后，小祁又走向卫书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几张照片，一脸讨好，说：“卫先生，我表姨特别喜欢你，托我跟你要张签名照，可以吗？”

卫书卿淡淡应道：“拿笔来。”

“这张是我表婶的，这张是我外婆的，这张是我堂嫂的……”

卫书卿签好一张，小祁收一张，没一会儿功夫，手里已经收集了一叠卫书卿的签名照了。

慕从双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她曾经还因为要到卫书卿的签名而沾沾自喜，还以为那晚卫书卿对她另眼相看，才会爽快地给她签名，此时一看，他好像对自称是他粉丝的人都挺好的。

小祁口中那些什么七大姑八大姨，听着就有些离谱，卫书卿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不至于看不清真相吧？又或者是，其实他心知肚明，只是不愿意拆穿而已？

慕从双认为应该是后者，多年前，她就知道，卫书卿表面冷冰冰的，其实人好心善，因为他明明讨厌她，却还是在她肚子饿的时候，煮东西给她吃了。

小祁手里拿着签名照，满意地起身，虞凌若以为这下轮到跟她要签名照了，伸手正要从小祁手里接过笔，不料小祁一个转身，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