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善禹。”
空气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金善禹紧紧咬住下唇,不让呻吟溢出来。沈载伦一脸人畜无害地笑着,有意放慢身下动作,在甬道里有存在感地摩挲着。
他没出声,用嘴型说道:快回话啊,善禹。
金善禹眼睛红得像兔子,狠狠瞪了他一眼,穴口猛地一缩。
“嗯哼。”
突然一下被夹得厉害,沈载伦差点交代出来。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电话那头很快回应:“谁?”
只是除了呼吸声,再没有其他回应。
朴成训冷着脸,继续问:“你是谁?善禹在哪里?”
沈载伦闻言继续用口型逗金善禹:快乐吗善禹?小狗在找主人呢。
沈载伦很懂什么叫学以致用,边说还边用一只手打“快乐”的手语。
都说小狗最擅长学习,学习如何讨好一个人,学习如何陪伴一个人,必要的时候,他们也会学习如何撕咬一个人。
沈载伦突然加快速度,加大力度,金善禹瞳孔猛缩,感觉自己快要裂开了。
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干脆利落,噗呲噗呲的搅沫声一刻不息地通过手机传了过去。
电话那头的朴成训像一只被惹怒的疯狗,大吼道:“你踏马是谁?!你在干什么?善禹!”
金善禹终于忍不住呜咽了起来,声音弱弱软软的,听得朴成训心一下揪了起来。
“呜呜呜…哈啊……嗯…呜……”
朴成训顾不得三七二十一,说了一句“善禹你别哭,等我我马上就来”就匆匆挂了电话。
沈载伦眼里一沉,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讨伐进攻。
他俯身贴近金善禹的耳边,惩罚性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沈载伦边舔人耳廓边说:“善禹啊,没想到你还挺会装可怜呢。”
嘴唇移至后脖颈,他伸出舌头轻舔。
“只是不知道朴成训是护花使者还是引狼入室的狼呢?”
金善禹抖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的自作聪明好像惹了大麻烦。
门铃急促响起时,沈载伦刚刚结束一发,他正准备咬开新的避孕套。
听见铃声后,他嘴叼着避孕套的一角,将还在哆哆嗦嗦滴水的金善禹抱起,朝床边走去。
他用被子将人盖好,转身去开门。
走到门口时,门外的人已经不满地开始捶门了。
朴成训。
???朴成训痴迷地说:“善禹……你好甜……”
???他吻上了快要窒息的金善禹的唇,夺取他口中空气的同时又在为他送气。
???“我爱你。”
???“啊!啊!啊!嗯哈……哈…呃啊…”
???大床房上,黄毛和黑毛头不停攒动着。
???朴成训正在进攻后穴,挺腰快且狠,啪啪的声音比金善禹的浪叫还响。金善禹嗓子已经哑了,手还被人抓着抚慰两根鸡巴,一根是他粉嫩嫩的小善禹,一根模样可怖,正是此时正嗦着他乳头的沈载伦的东西。
???沈载伦含着粉中带栗的小豆丁又嗦又咬,嘴里一边说:“善禹……好软…好甜……哥好喜欢……”
???金善禹感觉自己已经四分五裂,龟头被一次次操到高潮都吐不出什么精液来了。快感和痛感夹杂成了刺激感,抗拒只会让自己变得痛苦,他干脆放弃理智,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生理。
???甬道里的肠肉已经需要通过不停地碾压才能抑住痒意,不同形状的巨物进出都能轻而易举地触到他的敏感点,他的小穴甚至在每一次鸡巴退出后都会逼迫自己耸动着腰去追合,连带着语言系统都混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