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殄终于掏到了钥匙,撇了撇嘴站起来,冲着屋里大喊
“大哥,我们走了!”
昆敦:“滚!”
虎殄转着钥匙,寿屋拎着饭盒,俩人在电梯前碰到了穿着西服等电梯的亭藏。
虎殄:“没见过,新邻居哎。”
寿屋伸出手
“初次见面,我叫寿屋,这是我弟弟虎殄。”
亭藏冲他们礼貌的笑笑,握住了伸过来的手
“亭藏,我上次见过的是。。。。。。”
“我大哥。”
虎殄接话,他对这个长相端正,气质温和的男人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敌意。亭藏听出了对方的语气不是很好,勾了下嘴角没再说话。
出了电梯,虎殄眼睁睁的瞅着亭藏开着一辆路虎揽胜走了,他嘴角抽了下,环着寿屋和昨天姿势一样的骑走了。
离校门还有一段距离,虎殄叉着腿费劲的上坡。
“哟,老师早啊。”
虎殄身形一抖,拐了一个S弯儿。
他班的一个体育生从后面赶了上来,跑得和他自行车速度一样,脸不红气不喘的。
虎殄:“嗯。”
体育生:“老师你累的慌不,我帮你推一把。”
虎殄:“不用谢谢。”
体育生:“没事儿,我不累,老师你脸都红了,我帮你一把。”
“不用!”
虎殄咆哮着,狠蹬了两下,甩了自己学生好几米。
寿屋看似冷静的推了下眼睛,
“停车。”
虎殄:“不用管他,还有段儿路呢,你消停儿坐着。”
体育生从后面呼哧呼哧的跑着,怎么都撵不上,对着虎殄的背影大喊
“老师你车胎快没气儿了,都瘪了啊!”
寿屋:“停车。”
虎殄狠狠的捏了车闸,寿屋跳下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虎殄扭头瞪着自己教出来的欠货,头皮都快炸了。
体育生:“老师快迟到了,快骑啊。”
虎殄瞅着无视他要杀人的眼神风驰电掣的从自己身边跑过去的学生,脑阔疼。
亭谛又去隔壁敲门了,昆敦艰难的从床上挪到门口,拉开门看见笑得像二哈的罪魁祸首瞬间没了脾气。
亭谛:“这是痔疮膏,你抹上点儿,挺好使的。”
昆敦:“不用,我还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