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恩被陌生的手掌摸遍全身,浑身开始生理性的战栗,唇角发白,额头上也渗出细汗,他舔舔发干的唇角说道:“别我不知道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不会打扰你们,我啊啊!”
乳尖被狠狠拧住,发狠的往上提,乳粒被捏成扁扁的一层,被拽得长长的,牧恩痛呼出声,双手握上肆虐的手臂,想让祝稳停下来。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我的祝夫人,既然你想进祝家的门,就给我老实待着,而且,这不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
手上捻着乳粒的指尖加了力道,疼得牧恩眼角划出一道道泪痕,嗓子里尽是闷哼,看向他的眼睛充满惧意和不安。
“阿徽,把东西架起来。”祝稳转头吩咐那个一直站在旁边的青年人,翻身下床,放开了对牧恩的桎梏。
邱徽从外面推进来两盏摄影棚里得八角灯,推到床边的两个角上,打开之后,炽烈的白光将床褥打得光亮一片,浑身赤裸的牧恩不自觉将双腿蜷起,想要拉起被子将自己的身体掩住。
“你不是喜欢拍吗?看到那里没有,一排镜头,一定会如实的记录下今晚精彩的新婚夜。”
祝稳拉开牧恩掩在腿上的被子,一把扯住他的发丝,逼他仰头去看头顶上那一排镜头,床脚的的灯光和头顶的镜头,让他明白了这是祝稳精心为她准备的新婚摄影,就是为了报复当时酒店那一晚,他单方面录下来的情色视频。
牧恩眼角的泪大颗大颗的滚落,脸上尽是痛苦神色,冲着祝稳摇头。
脚腕被拉开,对着那一排空洞的镜头,牧恩用双手将腿间死死捂住,却被人握住手腕拉到头顶,整个人被人在身前打开,将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的都让镜头记录下。
“呜呜啊啊对不起,我错了家主”,牧恩整个人被祝稳抱在怀里,用腿别开膝盖,想要合上的双腿也使不上力气,胡乱的在他身前摇着头,额上散着凌乱的发丝,一脸痛苦,下身大开被明亮的灯光照着,牧恩想要摆脱这个羞耻的动作,却怎么也挣不脱桎梏。
邱徽在旁边站着,不忍看他那样,将脸别到一旁。
“阿徽,去拿根你的绳子来。”祝稳死死攥住牧恩正在拼命挣动的腰身,指痕浮现在嫩白的皮肤上。
红色的麻绳被拿来了,祝稳手法娴熟的将艳丽红绳一圈圈的绕到牧恩身上,手臂拉到背后缠绕几圈,穿过肩颈处拉下来的绳结,手臂以反背的姿势高高吊起,牧恩已经没有挣扎的欲望了,他明白嫁进祝家第一夜必是不能让他好过。
小腿反折,靠在大腿上,绳结绕过股沟分叉两边,将下半身紧紧的束缚在一起,然后将两边的腿根拉开,穿了绳套系到手臂上,牧恩整个人被红绳牢牢束缚住,摆成一个跪坐的姿势,腿心大张,冲着镜头的方向。
牧恩不敢跟前方的镜头对视,眼角流着泪,将头低下,等着下一波折磨到来。
但是床褥旁边的掀动吸引了他的注意,他转头看过去,只见祝稳扣着那个青年的后颈在接吻,唇齿交缠的啧啧声不断响起,让牧恩觉得自己像是误闯了别人私密的场所。
高壮的青年身上穿着一套简单的檀木黑冰丝睡衣,但是胸前的扣子已经被人撕扯开,大揦揦的敞开,露出里面平滑饱满的麦色胸肌,胸前乳肉的部分还被一直手掌伸进去在揉捏着,激的青年用鼻腔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祝稳拿出在他胸前作乱的手掌,伸到他的裆部摸了一把,嘴里笑骂道:“骚货,都湿透了,抽屉里有东西,自己去沙发上拿着玩。”
说完就放开了他,青年扭身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根通体黑色的橡胶按摩棒,去沙发旁开始脱衣服。
牧恩睁大了眼睛,那人手里拿着的按摩棒尺寸足足有婴儿手臂大小,而且顶端弯下来,沉甸甸的耷拉着。
“眼馋?放心,有你的。”祝稳打发走邱徽,转头看到跪坐在床上的牧恩一脸震惊的神色,正盯着邱徽手里的那根按摩棒,眼底满是复杂的思绪。
牧恩听他这话一说,身上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要是那个粗东西捅进自己后面,肯定会当场裂开,血溅一床单,牧恩抬起头,眼里带着恳求,但看清祝稳的脸色之后,嘴唇动了几下,求饶的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身上束缚着的红绳死死的绑在一起,手脚完全不能动弹,全靠跪坐的姿势稳住身体,床脚两侧的八角灯打下来,将牧恩的身体照得通体温润,白皙漂亮,浑身上下就腿根性器周围有一丛黑亮亮的杂草。
“趴下,背对着我。”祝稳像是终于厌烦牧恩的目光,扯下自己身上的睡袍扔在一旁,让牧恩摆好姿势。
终于还是来了,牧恩闭上眼睛,挪动着僵硬的小腿往前趴去,腿根被红色的绳结拉开,手臂背在身后,全靠肩颈和侧脸撑在床上。
左脸贴在顺滑的床单上,睁眼看见的却是背靠在沙发上的青年,两腿大张,露出腿心处的秘密,牧恩看清后瞬间呆愣,那人腿间被一根黑粗的按摩棒浅浅抽插着,淋漓的汁液沾得柱身水亮亮的,艳红色穴口露着软肉。
邱徽半眯着眼手上用力,将那件尺寸不小的按摩棒正往穴里捅着,冷不丁的对上了趴跪在床上的牧恩的目光,两人俱是一怔,面面相觑,然后默契的已开彼此对视的眼睛。
祝稳将他俩的反应都看在了眼里,眼睛撇向沙发说道:“阿徽,你是想架上炮机插吗?”
这是在提醒他手上的动作慢了,邱徽闻言手上加了力气,将粗挺的柱身往穴腔深处塞去,眉心微微皱起,忍过一阵钻心的酥麻痒意,踩在沙发上的脚趾微微蜷起。要是被架在炮机上,高速旋转的橡胶按摩棒在穴里来回抽插,邱徽不敢想肚子里刚刚一个多月的小家伙要怎么熬过去。
邱徽心底里泛起一阵冷酸,胸腔有点涩然,原来他这么不在意这个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