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旬星良这才反应过来,登时抱紧往地上倒去的文兰,心头的怒火压抑不住,一脚踹倒沈白水,眼神凶戾,“查!谁动的手来暗杀少爷我,查出来后,一个都别放过!”
沈白水看了眼受伤的文兰,“是。”他立即带上人马去追查。
旬星良气得眼红,抱着文兰上车,命令司机,“快去医院。”
司机闻言,快速开往医院。
车上。
因为失血,文兰神志已是有些不清,她喃喃着,“好痛啊,星良,我是不是要死了……”
“谁准你死了。”旬星良哑着声骂她,却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很快就到医院了,你忍忍。”
文兰看着他,颤抖着手往他眼睛摸了下,气若游丝道,“你相信我,我没有做过。”
“先不说这事,你给我撑住。”他抓住她的手说。
她浅浅笑了起来,缓缓闭上眼。
不久后,去到医院,文兰被迅速送进手术室抢救。
旬星良候在外面,头一次觉得这么难熬。
“卡!”
严导说:“今日的戏拍到这里。”
副导高兴道:“大家可以收工了。
第二十五章
陶冬来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半多些。
屋内留了盏小灯,幽幽的蒙上一片昏黄的暗光。
她在玄关换下家居鞋,走到厅里,手里的钥匙搁到茶几面,自个便一头倒在沙发上眯眼,她累得连上楼都懒得走。
其实可以想象齐燃有多不喜欢她做演员,经常拍戏到半夜,有时还要去别的地方拍摄,一拍便是几个月,虽然他没说不让她拍戏,但她觉得时日久了,这矛盾会并存,而且会在她心理上形成压力和亏欠感。
齐燃那么骄傲的人,迟早也会受不了吧。
这样想着,她在沙发上翻了个身,视线边缘的极限之处蓦地闯进一道高挺笔直的身影,她猛然坐起身,齐燃已是站在沙发旁,他从楼上下来,来得如此悄寂无声。
陶冬来梗了下,撑着扶手,“你还没睡?”嗓子一开,显出了丝困顿的疲倦。
“你还没回来,我一个人睡有失绅士风度。”齐燃俯身抱她上楼,口吻有些轻责,“回来了别睡沙发,你这样主卧室会成为摆设,重要的是你男人面临独守空房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