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我意识里似乎已经有了些触动,却还是问了。
“你是想知道解除邪祟的法子呢,还是想知道那人是谁?两个只能选一个。”孤独淡淡的说着,抿唇想了很久才说:“我要知道解除邪祟的法子。”
“你选这个,是因为另一个答案其实你已经有所领悟了?”
“这和你没关系,你告诉我解决邪祟的法子。”我不置可否的说。
“今日太晚,不适合行动,你就留下来住一夜,明日一早我便告诉你。”孤独说着,那木屋的门一下就弹开来:“只是我这屋子,你敢不敢进?”他又语带讥讽了。
“为何不敢?”我沉声反问,说着人就走了进去,一间普通的木屋,孤独坐在桌边饮茶,我危难的说:“只有一张床?”
“呵呵,我一个长辈不会占你这女娃子便宜的,你且安心的睡就是了。”说着他拿过一个茶杯,将茶倒满说:“喝点暖暖胃吧。”
我犹豫了下,还是拒绝了:“我不渴。”
“你是怕我给你下药吗?”他阴阳怪气的说,倒也没有生气的味道,我抿着唇说:“我也不瞒你,的确是这样。”
“你看似精明,却又憨傻,真是个看不透的人类,难怪……”他顿了下没再说下去,自顾自的喝茶:“你印过血药,什么毒都对你无效了。”
“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你到底是谁?”他脸血药都知道?
“那不重要,喝吧,这茶对你有好处。”他伸出手点了点那茶杯,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接过来抿了一口,茶香四溢,十分甘醇可口。
“很久没有味觉了吧?喝了血药你会越来越不记得食物和水的味道。”
的确,自从那一次给离小姐做了糖醋排骨尝过味后,我再也没有吃过什么喝过什么,这样甘醇的茶水让我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好了,这茶可是剧毒,多喝不益。”孤独伸手接过的茶杯轻浅的说。
“何为剧毒?”我一惊,难道中计了?
“此茶名为心茶,喝下去剜心的痛,不过你没有心,所以不必担忧。”
“可是我曾经胸口是痛的啊?”没有心,哪来的心魔?第一次接近独孤傲时,那撕心裂肺的痛又是什么?
“你的心现在在别人手里,她要让你痛你便痛不欲生,你懂吗?”
“我的心是血石吗?”既然这人什么都知道,那么仪式开始后的那段时辰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知道了?
“你该休息了。”孤独站起来,背着手走了出去,我正要去拦,却是浑身无力。
“虽然你百毒不侵,但是让你睡觉的法子我还是有的。”孤独说着人已经没了踪影,我蹒跚着上了床,很快就陷入了梦境。
“该死,我让你拖住她不要掺和那镇子的事儿,你却还答应告诉她解除邪祟的法子,你这是明摆着和我作对是吧?”朦胧间我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男人声音,是独孤傲吗?
“傲,你太过激动了,你从不曾如此失态过。”这个是孤独的声音,他们显然是认识的,而且关系应该很密切。
“废话少说,看看你干的好事!”独孤傲不耐烦的说。
“呵,那种小邪祟在你眼中不过茅草一般,抬个手就捏死了,有什么好为难的?”
“为何我要出手?”
“你把心都给了人一半了,为她出个手还需要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