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我浑身一阵哆嗦,一听到这两字,那种又冷又冰的感觉好似从骨头里钻出来似的。
“怎么到现在还不习惯?”凌佳拉着我往前走,嘴角勾起,玩味的问。
“呃,如何习惯?”我反问,被一个纸人压着做那些羞人的事儿,然后把无数的冰寒之气冲入体内,这样的折磨如何来习惯?
“呵,总归是要习惯的,否则还有那么些日子该如何过?”凌佳轻柔的说,我低下头不说话,每天都有做那种事,难道来葵水时也……我顿时一惊,这个月似乎已经过了,我的葵水没有来,玉妈曾说过,要是和男人行房后没有来葵水的话,就代表我有身孕了。
“怎么不走了?”凌佳回头看我一脸的错愕,问道。
“我,我的葵水没有来,是不是我有身孕了?”我说着脸微微一红,虽然大家都是女孩子,但这种羞人的话我还是说得非常吃力,要不是事关紧急,打死我也说不出口来的。
凌佳沉吟半晌缓缓的问:“你是希望有还是没有?”
什么意思?我本能的摇头,自然是不希望有,那样孩子多可怜,先不说这鬼地方到处都阴森森的充满鬼气,就是一年后孩子出生时也可能是我丧命日,没有娘的孩子有多苦我可是最清楚的了。
见我摇头,凌佳似乎松了口气说:“其实,你自从开始喝那药后就不可能有孩子了,也不会再来葵水了,知道么?”
“啊?”我吃惊的张大嘴,就算我不想要孩子,这个消息也太过震撼,一个不能生娃儿的女人,等于是废了。
“就是这样,你无须担心那些,走吧。”凌佳慢条斯理的说着继续拉着我走,我抿着唇心里万般悲戚,他们夺走了我生养孩子的权利,夺走了我活下去的权利,他们到底是怎样的恶魔?又将多少无辜的女子逼入了绝境?
“别想太多,对明天是否还能活着都不知道的你来说,有孩子只会让你更被动罢了。”凌佳冷淡的说,除了苦笑我还能怎样?祭出灵火烧了他们?不可能,我知道那根本就不可能,现在首当其冲的是活下去。
“进去吧。”很快就回到了我的房间,凌佳把我推了进去又消失不见了,我走进屋,我的夫君已经坐在床上等着我了,他回头犀利的眼打量着我,我站在门边咬着唇,不知那股怨恨该如何发泄。
“过来。”他淡然的开口,我恨不得咬他的肉食他的血,可是他有血肉吗?
“过来,别让为夫说第三遍。”他似乎非常的不耐烦,我踌躇着万分不情愿的挪过去。
他伸手在我前胸一晃,那把我还不会用的钥匙到了他手里,他低头看着喃喃:“此物还未曾使用过,不会用么?”
我懒得说话,反正最终的结果还不是他压我到床上做事儿,然后我晕倒,他离开,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怎得不回话?你今日似乎有些不妥?”他捏着我的脸冷冷的问,目光中不见一丝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