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晔只觉得一股呕人的腥臭味充满了嘴巴,可是他不敢吐出来,“感谢大人的元阳···”
仿佛是为了取悦大家,他张开嘴巴,展示着舌头上的秽物,随后将这令人作呕的污物一咽而下。
“哈哈哈,好!”在高贵太子的口中淫泄的背德感大大的取悦了男人,“看在殿下的面子上,我愿意出一万两银子··”
“啊啊···非常感谢您的相助···”能让这些高官厚禄吐出一点财富救济民众也好,他愿意出卖自己的身体,出卖自己的灵魂。
他仿佛想通了一般,更加卖力的侍奉。
“也是难以想象啊,传言中那位高贵聪慧的太子,是这样一只不知廉耻的母狗··”
也有些道貌岸然的人,一位面向斯文的文官,看着太子清雅的面容在情欲的控制下变得扭曲,发出感叹,手上的动作却比谁都要粗暴。
“对不起让您失望了···”涉晔将臀抬高,露出紧实又泛着桃色的玉门,“贱狗会用屁穴侍奉您···”
“哈哈,这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般的嫩菊,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斯文的男人并不怜香惜玉,他毫无前戏的以蝉附之姿,进攻着涉晔的体内。
“啊····不仅是嘴巴,殿下的屁穴也是名器啊——”
“啊啊非常感谢大人的使用?——”涉晔在男人身下,毫无顾忌的淫叫着,尊贵的口中也不停吐出与高贵的身份完全不符的淫词艳语。
而斯文的男人,也痛快的将带着自己子孙的液体,射进了涉晔体内。
“啊啊···庆幸殿下是男性,不然臣就要犯下秽乱皇族血统的大罪了啊··”男人行完荒淫之事,又恢复到了刚刚文邹邹的气质。
可怜的太子得不到一丝的休息,刚伺候完一位文官,一位身长九尺有余的武将,用就自己结实的手臂,将涉晔的双腿高高架起。
涉晔就这样被他像小儿把尿似的奸淫着,不管是被带的乱甩的精致性器,还是和粗大阳物交合的菊穴,都一览无余。
“啊···好爽···大人再用力一点···贱狗要射了···”可怖的巨大阳物不停的在体内如捣蒜般侵入着,涉晔也难以把控精关。
“殿下的甘露——!”
“让我来!”
涉晔被操的高潮喷溅时,众人都挤在前面,生怕太子殿下高贵的玉露浪费一滴,滑稽可笑。
“身为太子却行这种苟且下贱之事?”
“啧啧啧···真是丢了身为王族的自尊啊···”
一个接着一个,涉晔如同青楼的娼妓一般,服侍着在场上百位王公大臣,不···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妓女,都不可能有同时服侍百人的经历,现在的他更像是任人使用的泄欲便器。
“真的好吗?贵为皇子却露出如此不堪的高潮表情?”
“还请各位大人···不要把我看作太子··”身体不停的被欢愉感刺激着,涉晔也分不清现在的自己是装的,还是真的享受起来了。
“我就是在男人身下的一条贱母狗··请把我当作青楼里最廉价的妓女对待吧——”
此时的青年,已经成为了自己都不认识的存在了。
“哈哈太子殿下说笑了,哪里的青楼,都找不到如您一般秀丽的人儿啊。”
“是啊,就算是被轮奸玷污着的殿下,也如玉石般光彩照人啊。”
有的人不停的说着羞辱他的话,而有的人,却带着讽刺的说出夸赞之言,强烈的对比让涉晔的精神也跟着崩溃错乱。
“就算是性奴隶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呢,”一位面向随和,笑容却无比龌龊的男人,在不停的蹭着涉晔的腋下。“殿下请务必称为我等专用的,最高贵的便器吧。”
被众人使用的感觉,被当作物品对待的感觉,真的会上瘾。他时常在想,自己为什么还在做这种事?为了民众?恐怕不是了。
“我会的——请让我成为大家的便器——请把大家的精液——都赏赐于我?——”
“慷慨的接受着我们每个人的汁液,殿下还真是心胸宽广··想必日后一定能成为胸怀天下的君王——”最后一位来客,将自己的精液注入了进去,自此,到场的所有人都使用过了太子的身体,这场荒诞的宴会也从晌午持续到了午夜。
“啊··啊···”涉晔挣扎的爬了起来,双眼无神,美丽的容颜和秀发上,都沾满了腌臜之物,桃色的紧实屁穴,也难以合拢,仿佛一朵绽放的玫瑰,污浊的白精也一股股的从内里流出,顺着修长光裸的大腿流了下来。
“不愧是殿下,被我等如此对待,却依旧能保持着皇族的高贵··”
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为了保护国家的子民,青年不得不将自己双手奉上。
他会利用这个身体···终结这个国家荒唐的一切···
皇帝病重,所有的政事就都压到了太子身上,端木涉晔一早就要赶到曜晟殿参加早朝,之后还要以太子的身份面见凯旋而归的将士们。
“臣弟端木浯晌恭请太子殿下万安。”代表将士们,对涉晔作揖的,是一位飒爽的年轻人。
昭王端木浯晌是幸德皇帝的二儿子,也是曜国的的摆腰打桩也渐渐有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