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剑戳了戳她,她眼中的怒火更大了,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哎!得罪了!”我告罪一声横握手中的剑,朝着她的脸上就抽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手臂上的伤导致我力量减弱了,就看到她脸上高高隆起一条红红的血印,但是还是保持着盘坐的姿势一动不动,只不过眼中泪花滚滚好像是打疼了。
“这麻烦了!”我摇摇头,想将地上的发丘印抬起来。
一扎见方的发丘印好像是重于千斤一般,我一个大小伙子居然拉不起来。
看样子还得从施术的人身上下手。
我锁她的喉,狠狠心踹了她几脚,结果她好像是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不动。
我没法子了。
“三叔?咋破阵啊?”我高声问道。
“你想气死我?在她后脊四指的地方,中指为尖,击下去。”三叔没好气的冲我嚷到,说话间因为分神还挨了一印,顿时嘴角流出血迹。
后脊?这里可不能毛手毛脚的,后脊处是人身上的重要部位,一击不慎瘫痪了也不一定,我目的是破阵,可不是让她以后都瘫倒在床。
我小心翼翼的在她后背比划哪里是三叔说的地方。
女天官现在眼中的泪顺着下巴往下滴,那里受过这种委屈啊,一边拳打脚踢,还在身上动手动脚的,你破阵就破阵啊,在我后背摸来摸去的算什么!
好不容易找到了位置,攥起拳头中指微伸,猛击下去。
一阵轰隆的声音从面前的发丘印里传出来。
那女天官应声躺在地上,只不过脸上哭的泪光闪闪,盯着我已经有了杀意、
“我…杀了你!”她咬着牙说道,不过话里的虚弱却出卖了她。
周围的树木随风摇摆让我那种迷失感消失殆尽。
“辛月!”远处的发丘天官怒吼一声,手中的发丘印金光大作顿时照的他也犹如神抵。
三叔得了个空挡退了回来。
“带着这女天官咱们走!”远处那的发丘天官犹如发狂,手中拿着发丘印四处轰杀。
我很不解为什么三叔要我带着这个女天官,但是三叔话音严肃我也不得不照办。
背起女天官,拿着她的发丘印跟着三叔往后撤。
三叔在女天官嘴里塞了一个布条,防止她咬我。
“小子你下手太毒了,再用一点力气她就瘫痪了。”三叔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查看了女天官的伤势,发现她此时浑身筋脉被我那一下堵住了,导致她暂时不能动弹。
三叔告诉我现在说不定那些天官已经进入坟冢了,要我带着这个女天官到时候也有筹码交换,说完还嘱咐我照顾好她,天官一脉护短极了,要是她出现意外我就会遭到追杀不死不休的那种。
说完三叔起身说要将那个天官引开,顺带将张锦他们找回来。
我猫在一棵树后,那女天官身体剧烈的抖动,好像有什么问题。
我赶紧将布条扯开,她咳嗽了几下,看样子是三叔塞得太紧了。
“我咳咳…一定…杀…了你!咳咳!”她牙齿咬得吱嘎作响。
你还是哑着吧!我又将木条塞进去。
周围沙沙作响,难道还有一个天官?
我赶紧背上女天官向一旁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