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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花月影玩流精强制连续试图c吹但失败(第2页)

龙龙有点不高兴于师傅的冷淡,他握着师傅的男根,先是握成撸动状上下摆弄,他撸得极慢,肉冠底部的那层肉皮被他撸得扯下来又堆上去,龙龙想看师傅射,一刻也不停地肏他身后的穴。

花月影没挨过别人的肏,不知道旁人肏人往往不会有龙龙肏人那么难捱,他自己本来又不耐肏,此时已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前液肠液流个不停,倒在塌上爽得发抖。

小徒弟确实是高兴,师傅的前面给他玩,后面也敞开给他肏,他一笔油亮粗壮的肉肠从穴里抽出来,下半部分沾着淫水是冷的,上半部分被肉穴含着还滚烫,又挺进去叫整个腔道老老实实包裹全部,龟头每次破开那螳臂当车的软肉都毫不留情,给花月影肏得腹背受敌,闷哼一声,又开始射精。

龙龙哪会放过这个机会,看他还在射,依然不断刺激着柱身,又伸出指头一点一点他马眼,堵一会儿放一会儿,强行叫花月影按他的节奏释放。

怎么射精还分期啊?花月影的脑子仅仅清明一瞬间,直接掉进漩涡里,再也出不来。

精水受这桎梏直接倒流回囊袋,龙龙松开按着他马眼的手指,转而去捏他肉冠上柔软的肉,花月影弹着腰做出在射的动作,两腿上下搭着,却已经射不出来了。

龙龙却根本没停,师傅的穴在射精的时候夹得更紧,他不管不顾地继续往里面肏,花月影被他顶一下前面才能射一下,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鸡巴了。

这鸡巴往外射精都得受龙龙控制,就像龙龙想射了就叫师傅代他射,想看师傅喷精的时候就重重捅一下,跟主人完全相反的肉壁谄媚地吮吸;不想射就小幅度在中间处迅速挺动,亦是十分得趣。

花月影动也动不了,跟个肉套一样套在龙龙鸡巴上,还得替他射精,幸亏他已经痴了,不然定是尿都要被肏出来。

那软肉含着龟头,邀请它进到内穴里去,龙龙也不推辞,顶开弯口就闯了进去。他本钱太大,小弯道被撑得几乎要跟外面那口肉穴一样直了,花月影在底下嗬嗬直喘,高潮地突破了龙龙的限制,白精从前端泊泊地流出来,弄脏他的大腿,流满了腿缝,又顺着腿溢到床铺上,他没法射,但止不住地流。

可这徒弟居然还是不停,明知道师傅正高潮,还在肏他最敏感最受不得刺激的地方,花月影肚子里被龙龙搅得天翻地覆,他像个没知觉的人形肉块,只负责不断高潮和让人爽。

花月影流精的时候阳心淫水直冒,还是前液,龙龙也叫师傅嘬得胀痛,他忍着,不想就这么射了,肉冠使劲在内穴里夯,跟他小时候要吃奶一样,使了九牛二虎之力要叫师傅又当爹又当妈,把甘甜的液体给他。

花月影已是快要被他给肏死,流精不停,龙龙趁着他高潮,强行在内穴里抵死敏感点,强行又把他送上一波,就是为叫他后穴潮喷,彻彻底底的把他玩到坏。

龙龙只觉内穴软肉又软又弹,撑开就任人撑开,软得绝不反抗,又紧紧贴着闯进来的肉头,这是什么神仙宝地,龙龙磨蹭几下便也忍不住了,他连忙想抽出肉棍,可内穴含着冠头最细的那圈不让他走,说时迟,龙龙再不撤走就真来不及了,被软肉哆哆嗦嗦的锢着,精口一松,把子孙射进师傅最深的洞里。

龙龙在酥麻里往师傅那看一眼,师傅被他精液打在穴里,已纯是个肉套,没有反应了,龙龙尽力叫自己鸡巴再往师傅穴里深处捅捅,花月影整个人还在高潮,还在打抖,这几波高潮直接没停过,他下不来,淫水都快流干了。

看来师傅真的喷不了,也不爱叫,龙龙有些遗憾。

——只能下次再试了。

他射完慢慢抽出来,压着师傅屁股,使他闭着穴,叫那子子孙孙留在体内,虽说龙龙自知这些精无法生根发芽,但他也忍不住想:师傅要是生一个小娃娃给我呢?叫我亲眼看一看,他是怎么带小时候的我的。

这念头一起,他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痴人说梦,爽朗一笑,温柔亲亲师傅的嘴唇,打算歇息一下,然后去打热水给他擦洗。

龙龙回来小半个月,他年轻力壮,休息没有一周便同其他在岛弟子一样,开始巡逻去了。

从葬锋池一路巡到吟风崖,再从吟风崖巡下来,路过总是刀光剑影的霜刃坛,一路向下走,往流光滩去,再回天海阁,半天的巡逻就算结束,下午可以自行安排。

他巡逻极少带重剑,重剑无锋,行的是大开大合之剑法,在岛上巡逻带它未免杀气太重,便提着把轻盈细长的轻剑,一双锦缎黑靴踩着莹蓝的花瓣,往沙滩去。

霎时,一个黑影急速向他冲来,龙龙脑中还未来得及有何想法,手中轻剑便随身体本能倏地抬高,划过一阵疾风凌乱之声,往那黑影刺去。

他脑中尚存理智,知晓此处多为碎梦弟子入梦练刀之地,不太可能是敌人,便极限控了力道,一柄剑势大威小,朝那人左臂划过。

这黑影动作极快,身形轻巧,如夜中黑猫,踏过瓦梁不露半点声响,身体向右一歪,轻轻擦着龙龙的剑向他急速靠近,行至这龙吟鼻前才蓦然停下身来。

一阵流光花香的冷风扑过龙龙的脸,他定眼一看,此人黑发飘散,紫眸浑浊而满含泪水,半挂不落地盈在目睫中,左臂衣袍褴褛,鲜血淋漓,猩红的血滴顺着指尖落在花瓣上,正是他靠近时被龙龙轻剑割伤的伤口所流。

眉头一皱,龙龙担心他伤口,又微气他行事莽撞,低低斥道:“为何突然向我冲来?我没看到你,眼下轻剑伤了你,可如何是好?”

说罢便要带他去管内务的师姐那里疗伤,可这碎梦此刻见着他如被下了定身咒,惯是平静隐忍的五官轻轻扭曲,表情看起来极其复杂,唇角紧紧抿着又向下垮,双眸紫雾混沌,泪水涟涟。

他把胸膛贴上来,一双薄乳挤着龙龙胸口的雪白毛领,抬手摸上龙龙的脸,又被他脸上的血迹惊到,既急且慌,以为是龙龙伤到,又迟钝呆滞做不出反应,只有泪珠终于滚落下来,顺着他嘴角浸入,好酸,好苦涩。

“闻夜铭!”龙龙表情紧绷,捏着闻夜铭的手腕,把他沾满自己血液的手从脸上拿下来,好在那些血毕竟是抹上去的,量很少,没落在花月影给他制的袍子上。

闻夜铭一听他叫自己的名字,似是极为熟稔,顺势就把龙龙推倒在花丛里,抬起屁股就往他胯上坐,把自己上半身迅速剥个精光。

左臂的血已经微微凝固了,衣服从伤口处剥离时,被半凝的血块藕断丝连地牵着,宛如血做了丝线,把衣服和皮肉缝在一起,又被闻夜铭毫不在意地生生撕开。

他的状态不对劲。

龙龙看着闻夜铭动作,敏锐地发现他明显不清醒,且不说这行事风格与他平常差异极大,就算碎梦多耐疼,哪有人如此漠然对待伤口?

“起来,夜铭,我带你先去把伤口包扎一下。”龙龙欲起身,身上的人却不乐意了,若说把龙龙推倒是趁他不注意,此刻却也不知这碎梦是哪里来的力气,硬是把龙吟按在地上。

他浑身上下十分精瘦,只有屁股肉多肥满,像个生过一窝孩子中年妇人,急着把裤子从屁股上褪下来,好叫丈夫看看他的肥美屁股泛起嫩波来依然动人。

要是清醒就罢了,还可以讲讲道理,现在夜铭这个状态,倒叫龙龙不敢轻易动他,只得无奈先把黑色锦袍解了放在花上,免得被血和土弄脏。

“夜铭你先起来行吗?我带你先去把手臂的伤治了。”

闻夜铭充耳不闻,迅速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坐在衣衫整齐的龙龙身上,前面的性器水红,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地流清液,后穴小口吮着龙龙的裤子,把这难磨的布料含在软嫩的穴里,他被自己的穴欺负得啊啊直叫,淫水流个不停,越是又疼又痒越是往里吃。要是有人路过,看不到龙龙被花挡着,仿佛是这人赤身裸体地坐在花丛中自己发浪一般。

闻夜铭两手按着龙龙肩膀,龙龙还什么都没做,他自己先潮吹了半晌,折腾了半天,那双昏沉的紫眸盯着龙龙的眼,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今天怎么不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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